可以去看看。”
“真的?!”毛利小五郎的眼睛瞬间亮得像探照灯,一把勾住夜一的脖子,“不愧是工藤家的小子!够意思!这趟巴黎之行,叔叔跟定你了!”
柯南翻了个白眼,看着毛利大叔手舞足蹈地规划着“品酒会行程”,突然觉得这趟旅行大概要变成“毛利小五郎的醉醺之旅”。他转头看向灰原,发现她已经合上书,正望着飘落的樱花出神,嘴角却悄悄翘了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周五下午的羽田机场,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毛利小五郎背着个半人高的旅行包,拉链都快被里面的威士忌瓶子撑破了,还在往里面塞真空包装的盐渍梅子:“这可是下酒神器,在法国肯定买不到!”
小兰拎着三个行李箱,额头上沁着薄汗:“爸爸,您带这么多酒干嘛?酒店里不是有吗?”
“你懂什么!”毛利小五郎拍着旅行包,里面发出玻璃碰撞的脆响,“酒店的酒哪有自己带的顺口!再说了,万一跟法国人拼酒,我得有备无患啊!”
工藤夜一和灰原站在一旁看着这父女俩斗嘴,夜一的背包里装着笔记本电脑和几本关于巴黎建筑的书,灰原则背着个小巧的双肩包,里面只有护照、钱包和一瓶晕车药——她从小就对长途飞行有点不适。
“都准备好了吗?”工藤夜一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有四十分钟登机。”
“等等!”柯南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个东西,塞进夜一手里,“阿笠博士新做的微型翻译机,法语日语实时互译,据说还能识别方言。”那东西只有指甲盖大小,银灰色的外壳闪着金属光。
工藤夜一笑着揣进兜里:“谢了,大侦探。”
登机广播响起时,毛利小五郎第一个冲在前面,嘴里还喊着“商务舱的座位够不够宽敞啊”。商务舱的空姐穿着深蓝色的制服,看到工藤夜一时微微一愣,随即用流利的日语问好:“工藤先生,欢迎登机。您的座位在靠窗的位置,需要现在为您倒杯香槟吗?”
“香槟就不用了,”工藤夜一礼貌地笑了笑,“给我一杯温水就好,谢谢。”
毛利小五郎已经把自己摊在宽大的座椅上,正研究着座椅扶手的按摩功能:“啧啧,这才叫旅行!比挤经济舱舒服一百倍!”他突然凑到夜一身边,神秘兮兮地问,“对了,那0.5%的股份,到底值多少钱啊?够买几瓶82年的拉菲?”
“大概能买……一整个酒窖吧。”工藤夜一翻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巴黎皇家左岸酒店的三维模型,“这家酒店1897年就建成了,原先是奥尔良公爵的私人公馆,1920年改成酒店后,海明威、毕加索都住过。去年翻修花了两亿欧元,光酒窖就藏了三万瓶红酒。”
毛利小五郎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两亿欧元?!那0.5%就是……”他掰着手指头算半天,突然一拍大腿,“够我喝到下辈子了!”
小兰无奈地摇摇头,转头看向窗外。飞机滑向跑道时,地面的樱花像粉色的潮水般后退,她拿出手机给新一发了条信息:“我和夜一他们去巴黎啦,替你看看埃菲尔铁塔~”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她轻轻笑了笑,阳光落在她发梢,像镀了层金边。
柯南看着她的侧脸,悄悄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其实他早就收到小兰的信息了。他打开工藤夜一的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酒店酒窖的平面图,角落里标注着“1945年罗曼尼康帝”“1961年拉菲”的位置,旁边还有一行小字:股东可免费品鉴30年以上陈酿。
“夜一,”柯南用胳膊肘碰了碰他,“这酒窖里,有30年以上的陈酿?”
“嗯,”工藤夜一点头,指尖划过屏幕上的一个红点,“经理特意标注了,有瓶玛歌,刚好30年,说是留给重要股东的礼物。”
柯南的目光落在那个红点上,突然有点期待看到毛利大叔见到这瓶酒时的表情了。
灰原戴上降噪耳机,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却没真的睡着。她能听到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