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接过曲奇,指尖触到温热的锡纸,心里暖暖的。
“漂亮的灰原姐姐,早点休息吧,我们明天见。”工藤夜一笑着挥挥手,转身走进隔壁的工藤别墅。
灰原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小声“嗯”了一声,走进屋里。
刚关上门,阿笠博士就凑了过来,眼睛亮晶晶的:“小哀,夜一又叫你‘漂亮的灰原姐姐’了?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灰原的脸瞬间红了,把曲奇往桌上一放:“博士!你再胡说,我就把你的实验数据全删了!”
阿笠博士连忙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过说真的,那孩子看你的眼神,跟看别人不一样。”
灰原没说话拿着一盒曲奇回房间休息,回到房间后她把一块曲奇放进嘴里,蔓越莓的酸甜在舌尖散开。或许,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灰原靠在窗边,看着工藤别墅二楼的灯光亮起,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曲奇盒的边缘。蔓越莓的酸甜还在舌尖打转,像极了此刻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有惊破阴谋的释然,有并肩作战的默契,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暖意。
楼下传来阿笠博士摆弄实验仪器的叮叮当当声,混着海风拍打礁石的节奏,成了最安稳的背景音。她转身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旧笔记,扉页上“宫野志保”四个字早已被磨得模糊,笔尖划过纸页时,却鬼使神差地写下了“工藤夜一”。
窗外的月光漫进来,在字迹上投下一层薄纱。灰原突然想起仓库里的黑暗——当工藤夜一踹开配电箱的瞬间,她在监控屏幕上看到他跃过集装箱的背影,像只蓄势的猎豹,却在落地时特意避开了地上的碎玻璃。原来再凌厉的身手,也藏着这样细致的温柔。
工藤夜一站在工藤优作的书房里,指尖划过书架上那排侦探小说。父亲的书桌上还放着未完成的手稿,钢笔帽上的墨水渍和他记忆里的一模一样。他拉开抽屉,里面躺着一枚生锈的徽章——那是十年前服部平藏送他的“少年侦探”纪念章,边角的磨损记录着大阪夏日的奔跑。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柯南发来的消息:“琴酒的船在东南亚港口消失了,国际刑警正在追查。”他回了个“收到”,指尖却悬在屏幕上迟迟未动。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横滨码头的对峙——琴酒眼里的疯狂,贝尔摩德转身时飘动的红卷发,还有灰原在监控里说“东侧有热源”时冷静的声线。
他走到窗边,正好能看到阿笠博士家的二楼窗户。灯光下,灰原的侧影被窗框框成一幅画,她正低头翻着书,发梢垂落的弧度像极了大阪城墙上的新月。工藤夜一突然想起白天在仓库里,她递来的那瓶绷带——包装拆开了一半,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
凌晨三点,柯南的卧室突然亮起灯。他趴在桌上,对着摊开的地图写写画画,荧光笔在东京湾的位置画了个圈。阿笠博士发明的微型窃听器里,还存着琴酒和贝尔摩德的对话片段,“东南亚”“假交易”“基尔”几个词被他圈了又圈。
“咔哒”一声,门被轻轻推开。毛利兰端着牛奶走进来,看到儿子(她眼中的柯南)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在查案子?”
“嗯,一个很难的谜题。”柯南抬头时,镜片反射着台灯的光,“兰姐姐,你说坏人会不会有弱点?”
兰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再坏的人,心里也该有在乎的东西吧。就像你总在乎新一一样。”
柯南愣住了,笔尖在地图上洇开一小团墨渍。他突然想起灰原在仓库里说的话:“琴酒的弱点,是他对‘那位先生’的绝对服从。”而工藤夜一当时接了句:“那我们就给‘那位先生’递一份‘惊喜’。”
两天后的帝丹小学运动会上,阳光把操场晒得暖洋洋的。工藤夜一在百米赛道上冲线时,眼角的余光瞥见看台上的灰原正低头和柯南说着什么,两人手里的应援棒都举到了半空。
颁奖时,校长把金牌挂在他脖子上,掌声里突然混进一声低笑。工藤夜一转头,看到灰原正用口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