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灭口才杀了龙男,听得柯南一阵头疼。
一郎的房间门虚掩着,里面没开灯。夜一推开门,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书桌上散落着画具,一支红色颜料管倒在地上,颜料顺着桌沿滴落在地毯上,像极了血迹。墙角的垃圾桶里,除了画纸碎屑,还有几块捏成团的面包——边缘沾着淡淡的红色,像是被用来擦过颜料。
“果然在这里。”夜一拿起面包团,用紫外线灯照了照,上面立刻显出荧光反应,“是颜料,和豪藏房间里的颜料成分一致。”他又看向书桌下的地板,在角落发现了一枚黑色西装纽扣,边缘的划痕和龙男手里攥着的那枚几乎一模一样。
这时,灰原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夜一,厨房监控被人动过手脚,十一点到十二点的录像不见了。但我在冷藏库的角落发现了一件沾血的围裙,上面有祥二的名字,还有几根棕色的头发——不是祥二的。”
夜一心里一动:“棕色头发?会不会是一郎的?”他记得一郎的头发是浅棕色的。
“可能性很大。”灰原说,“而且我在一郎的画具盒里找到了这个。”她发来一张照片,是一把小巧的金属撬棍,顶端沾着点铁锈,“和仓库门锁的划痕比对过,完全吻合。”
夜一收起撬棍,刚想离开,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他迅速躲到门后,看到一郎低着头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件沾着面粉的外套,往衣柜里塞。
“一郎?”夜一走出阴影,“这么晚了还没睡?”
一郎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外套掉在地上,露出里面沾着暗红痕迹的袖口。“我、我去厨房找吃的……”他结结巴巴地说,眼神躲闪。
夜一捡起外套,用紫外线灯照了照,上面的血迹清晰可见:“龙男先生死前攥着一枚纽扣,和你西装上的一模一样。而且你身上的黄油味,和我追的黑影一样。”
一郎的脸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夜一继续道:“豪藏老爷胸口的菜刀,刀柄上的面粉被人用面包擦掉了,你铅笔盒里的面包屑就是证据。你杀龙男用的铁管,上面沾着你的指纹——你以为扔海里就没事了?海水可冲不掉紫外线能照出的痕迹。”
一郎突然蹲在地上哭起来:“是他逼我的……龙男看到我在豪藏爷爷的房间外面,他说要告诉所有人……”
夜一把他扶起来:“为什么要杀豪藏老爷?”
“他说我的画是垃圾!”一郎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把我的画扔在地上,用拐杖踩碎,说我这辈子都成不了画家……我只是想让他看看,我不是废物!”他指着书桌上的画,“我画了那么久,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夜一看着画上那个被涂成黑色的老人,心里叹了口气。这时,柯南推门进来,身后跟着灰原和夏江。
“一郎,”夏江的声音很轻,“爷爷不是故意的,他那天看了你的画,还跟我说你很有天赋。”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这是爷爷放在我这里的,说等婚礼结束就给你。”
纸上是豪藏的字迹,写着“一郎画展筹备计划”,他……他真的这么说?”
夏江点点头:“爷爷只是嘴硬,他偷偷把你的画都收起来了,就在他的书房里。”
夜一看着眼前的情景,突然明白豪藏临死前为什么要够那个印章——那是籏本家族的收藏章,他想在一郎的画上盖章,承认他的才华。
这时,毛利小五郎带着众人冲了进来:“好啊,原来你才是凶手!”他指着一郎,“快把他抓起来!”
一郎没反抗,只是抱着夏江给他的那张纸,不停地哭。夜一把找到的证据交给警察(船员里有临时治安员),包括带血的面包、纽扣、撬棍和沾血的外套。
“等等,”柯南突然开口,“豪藏老爷的房间里还有一样东西。”他拉着夜一跑到豪藏的房间,在书桌的抽屉里找到一个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着:“一郎的画里有股劲儿,像我年轻的时候。等他画展那天,就把这个印章送他。”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