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气得发抖,一把揪住中道和志的衣领:“你身为刑警,竟然做出这种事!简直不配穿这身警服!”
中道和志垂着头,再无刚才的平静,只剩下无尽的悔恨。窗外的风声似乎更大了,像是在为这出因贪婪和冲动酿成的悲剧叹息。
柯南看着这一幕,悄悄退到小兰身后。工藤夜一冲他递了个眼色,眼神里带着赞许——这小子,推理能力越来越强了。
房间里,毛利小五郎正在打电话给警局,要求加派警力来押解中道和志。小兰轻轻摸着柯南的头,低声说:“柯南,你好厉害,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你呢。”
柯南嘿嘿一笑,心里却在想:这还得多亏了弁庆雕像的启示啊——再坚固的伪装,也藏不住力尽而露的破绽。
警笛声刺破山间的宁静时,夜空中最后一点烟火的余烬也彻底熄灭了。陵城行雄夫妇扶着失魂落魄的大村淳坐在大厅角落,女将端来的热茶没人动过,氤氲的热气模糊了每个人脸上的疲惫与茫然。
毛利小五郎挂了电话,沉着脸走过来:“警局说他们已经控制住山道,半小时后到。中道那小子……哼,等着法律制裁吧。”他瞥了一眼被反剪双手靠在柱子上的中道和志,对方低着头,头发凌乱地遮住脸,再没了半点刑警的沉稳模样。
小兰拉着柯南走到工藤夜一身边,声音还有点发颤:“夜一君,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发现那些线索,我们可能真的会被蒙在鼓里。”
工藤夜一摆摆手,笑容里带着点漫不经心:“举手之劳而已。毕竟这种程度的破绽,稍微留意一下就能发现。”他说着,视线扫过柯南,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说起来,柯南刚才的‘推理’也很厉害啊,连栏杆上的划痕都注意到了,简直像个小侦探呢。”
柯南心里咯噔一下,正想找借口掩饰,小兰已经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是啊,柯南这孩子就是观察力特别强。不过说起来,夜一君,你和新一真像啊。”
“哦?”工藤夜一挑眉,“哪里像?”
“就是推理的时候啊,”小兰托着下巴回想,“新一以前也总这样,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其实早就抓住关键了。而且你们连说话的语气都有点像,有时候我都差点认错。”
柯南在旁边听得心惊胆战,生怕小兰再多说两句就把自己的身份给扒出来了。他赶紧扯了扯小兰的衣角:“小兰姐姐,夜一哥哥是夜一哥哥,新一哥哥是新一哥哥,他们才不一样呢。夜一哥哥更厉害,一下子就找到头发证据了!”
“你这小鬼,倒是会拍马屁。”工藤夜一笑着弹了弹柯南的额头,转向小兰时语气自然了许多,“可能是因为我和新一从小一起长大,受他影响比较多吧。他总爱把‘真相只有一个’挂在嘴边,听得我耳朵都起茧了,久而久之,对这些推理的事也有点敏感度了。”
他顿了顿,故意叹了口气:“说起来也挺无奈的,以前总被他比下去,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表现一下,可不能输给那个家伙啊。”
这番话半真半假,既解释了自己为何擅长推理,又巧妙地把话题引到工藤新一身上,还带着点少年人的好胜心,听着格外真实。
小兰果然被逗笑了:“原来如此啊。不过夜一君也很厉害啊,刚才连中道警官包底的水渍都注意到了,新一可能都没这么细心呢。”
“那是自然,”工藤夜一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余光却瞥见柯南松了口气的表情,忍不住在心里偷笑,“我可比那个只会耍帅的家伙靠谱多了。”
柯南在旁边连连点头,顺便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对呀对呀!刚才都是夜一哥哥发现的线索,我只是随便猜的而已。而且夜一哥哥还知道弁庆雕像的故事,我都不知道呢。”
“哦?你们在说弁庆雕像?”小兰好奇地问。
“就是由美阿姨房间里那个武士雕像呀,”柯南仰着脸解释,“夜一哥哥说,弁庆是站着死的,肌肉会僵硬得特别快,就像由美阿姨那样……所以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