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知道?”柯南惊讶地问。
“刚才大堂经理和门童说话时提到的,”灰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们在说‘老琴美师傅种的樱花树今年又开花了’。”
夜一刚好听到这话,打了个响指:“等会儿吃完饭,我去问问后厨的老员工。我记得花艺部的佐藤婆婆在这里工作了四十年,说不定认识她。”
说话间,料理已经一道道端上来。前菜是精致的八寸,醋渍鲭鱼搭配着紫苏叶,酸甜开胃;煮物椀里的鲜鲍炖得恰到好处,汤汁浓郁却不腻;烤物是盐烤鲷鱼,皮脆肉嫩,还带着淡淡的炭火香。毛利小五郎吃得满嘴流油,连声称“这辈子值了”。
当老藤小心翼翼地捧着红酒杯进来时,毛利小五郎的眼睛都直了。深紫色的酒液在水晶杯里摇曳,散发着黑醋栗和紫罗兰的香气,光是闻着就让人微醺。
“这瓶酒是当年开业时存下的,”老藤恭敬地介绍,“全球限量三百瓶,夜一少爷特意交代要最好的年份。”
毛利小五郎颤抖着举起酒杯,先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闭上眼睛,露出陶醉的表情:“好酒……真是好酒啊!这口感,这层次,简直像是在嘴里开了场音乐会!”
服部平次好奇地尝了一口,皱了皱眉:“感觉和普通红酒也没差太多啊……”被毛利小五郎瞪了一眼,只好悻悻地放下杯子,转头去吃生鱼片了。
小兰看着柯南眼巴巴望着红酒杯的样子,笑着给他夹了块海胆寿司:“小孩子不能喝酒,吃这个,今天的海胆特别新鲜。”
柯南乖乖地张嘴,心里却在盘算——等案子结束,一定要让阿笠博士也调一杯“柯南特制版”红酒,虽然知道肯定没法比,但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夜一和灰原没怎么吃,两人低声讨论着什么。夜一拿出手机,翻出从秀臣房间找到的那张电影票根照片:“你觉得佐藤婆婆会记得三十年前的客人吗?”
“她未必记得客人,但一定记得和樱花有关的事,”灰原指着窗外,“酒店庭院里的那棵八重樱,据说就是赤城琴美当年亲手种下的。”
柯南凑过去,看到手机屏幕上的电影票根,突然想起什么:“我记得米花百货公司的老照片展上,赤城琴美的照片背景里,有个模糊的招牌,和这家酒店的老标志很像!”
“这么说,她当年很可能在这里待过。”夜一收起手机,“等会儿去确认一下。”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毛利小五郎喝得酩酊大醉,抱着酒瓶念叨着“再来一杯”,最后被服部平次和柯南合力架到沙发上。小兰和和叶收拾着桌上的残局,聊起学校的趣事,偶尔传来一阵笑声。
夜一趁着这个空隙,去找了花艺部的佐藤婆婆。老人头发已经全白了,却精神矍铄,正在修剪明天要用的康乃馨。听到“赤城琴美”这个名字,她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亮了:“你说的是那个会种樱花的琴美?她当年在这里做过三年花艺师呢!”
“您还记得她?”夜一眼睛一亮。
“怎么不记得,”佐藤婆婆放下剪刀,脸上露出怀念的笑容,“她呀,人长得漂亮,手又巧,种的樱花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每年三月,酒店的庭院都被她种的樱花填满了,客人都说像掉进了粉色的云里。”
她指了指窗外的八重樱:“那棵就是她亲手栽的,说要让这里的樱花一年比一年茂盛。后来她离开的时候,还跟我说,等她的孩子长大了,要带他来看樱花呢。”
“她为什么离开?”
“好像是生病了,”佐藤婆婆叹了口气,“说是得了很罕见的血液病,需要长期治疗。走之前,她把自己种樱花的笔记留给了我,说万一……万一她回不来,就让我替她好好照顾这些花。”
夜一的心沉了一下:“您知道她后来去了哪里吗?”
“听说去了北海道,”佐藤婆婆摇摇头,“她有个远房亲戚在那边的医院工作。大概十年前吧,我收到过一张明信片,上面只有一句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