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有没有可能是自己离家出走了?”
“不可能!”男人激动地提高了音量,双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早苗很懂事,从来不会不告而别。而且绵贯义一那个人很可疑,他是早苗工作上的客户,之前因为投资的事情和早苗吵过架。我去问过他,他说根本没见过早苗,可我明明查到早苗那天去过他家附近!”
这个男人正是幸田正夫,他看着小五郎,眼神里充满了恳求:“毛利先生,我怀疑绵贯义一把早苗杀了,埋在他自家院子里了!您能不能帮帮我,让警察去搜查他的院子?”
小五郎摸着下巴,面露难色:“可是你没有证据啊,警察是不会随便搜查别人院子的。”
“我有预感!我的预感不会错的!”幸田正夫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早苗一定就在那里……”
小五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抱歉,没有证据的话,我也无能为力。你还是再等等警方的调查吧。”
被拒绝的幸田正夫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地面。过了好一会儿,他慢慢站起身,失魂落魄地说了句“谢谢”,便转身离开了事务所。
柯南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幸田正夫的眼神里,除了悲伤和焦虑,似乎还藏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他隐隐觉得,这个男人不会就这么放弃。
三、匪夷所思的计划
接下来的几天,米花町平静无波,少年侦探团又去了几次废弃空地打球,却再也没见到绵贯义一出现在院子里。直到周三下午,一则突发新闻打破了平静——市中心的一家珠宝店遭到抢劫,劫匪抢走了价值数百万日元的珠宝,监控拍下了劫匪的侧脸,是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男人。
“快看!是那个求助的叔叔!”步美指着电视屏幕,惊讶地捂住了嘴。
电视上的劫匪虽然戴着帽子,但那张憔悴的脸和求助时的幸田正夫几乎一模一样。更让人意外的是,警方在距离珠宝店不远的车站捡到了一颗劫匪丢弃的钻石,结合监控中劫匪骑摩托车逃窜的路线,推测他可能乘坐列车逃离了东京。
“幸田先生为什么要抢劫啊?”光彦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是要找妹妹吗?”
柯南没有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膝盖。他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幸田正夫看起来不是贪财的人,而且抢劫后故意留下线索引导警方往车站方向追查,未免太刻意了。
就在这时,柯南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来自高木警官的信息,说幸田正夫已经向警方自首了。他在自首时说,自己抢劫的珠宝都埋在了绵贯义一的院子里,想让警方去那里挖掘。
“我知道了!”柯南猛地站起身,“他根本不是想逃跑,而是想让警察去搜查绵贯的院子!”
少年侦探团的成员们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元太摸着肚子,“他找不到证据让警察搜查,就自己想了这个办法。”
“可是这样他就成了抢劫犯啊,”步美担忧地说,“太不值得了。”
柯南皱着眉头,心里却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幸田正夫既然能想到这么迂回的办法,说明他心思缜密,那他又是怎么在抢劫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珠宝埋进绵贯义一的院子呢?绵贯义一虽然性格孤僻,但整天待在家里,想在他眼皮底下埋东西几乎不可能。
“我们去绵贯家附近看看吧。”柯南提议道,“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
大家立刻表示同意,结伴往绵贯义一的家走去。远远地,他们就看到警车停在那栋房子外面,几名警察正在院子里挖掘,绵贯义一站在屋檐下,脸色铁青,双手抱在胸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看起来愤怒又无奈。
“真的在挖啊。”光彦小声说,“不知道能不能挖到珠宝,还有……幸田小姐的尸体。”
柯南没有靠近,而是绕到房子后面,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注意到街角有一个不起眼的地下井盖,井盖边缘有新鲜的泥土痕迹,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