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蒙娜丽莎》,大家来到《断臂的维纳斯》面前。这座大理石雕像高达2.04米,创作于公元前130-100年,虽然失去了双臂,却被认为是女性美的极致体现。阳光透过穹顶的天窗洒在雕像上,洁白的大理石泛着柔和的光泽。
“传说雕像发现于1820年的希腊米洛斯岛,当时双臂已经缺失。”讲解员笑着说,“关于她的双臂原本是什么姿势,至今没有定论——有人说拿着苹果,有人说扶着盾牌,还有人说在整理披巾……或许正是这种残缺,让她成为了永恒的经典。”
柯南看着雕像,忽然想起灰原——她也像这座雕像一样,带着过去的伤痕,却依然有着动人的力量。
《胜利女神》则位于一个楼梯转角,雕像高达3.28米,翅膀展开,衣袂翻飞,仿佛刚从云端降落。虽然头部已经缺失,但仍能感受到那份昂扬的生命力。
“这尊雕像创作于公元前190年,纪念的是希腊罗德岛的一次海战胜利。”讲解员说,“1863年在爱琴海的萨莫色雷斯岛被发现,当时碎成了118块,经过多年修复才恢复成现在的样子……”
灰原站在雕像前,久久没有说话。夜一知道她在想什么——破碎之后的重生,从来都不容易。他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走吧,前面还有更多值得看的。”
在卢浮宫逛了近三个小时,大家都有些累了,便到馆内的咖啡馆休息。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可以看到玻璃金字塔下的人来人往,阳光穿过玻璃,在地上投下菱形的光斑。
“这里的咖啡比东京的苦。”柯南喝了一口拿铁,皱着眉头说。
“法式咖啡就是这样,讲究纯粹的口感。”夜一笑了笑,递给她一块糖,“不喜欢可以加点糖。”
灰原点的是一杯热可可,上面撒着肉桂粉,她小口喝着,看着窗外的人群:“以前总觉得,艺术是遥不可及的东西,没想到真的站在这里,会觉得很亲切。”
“因为艺术里有真实的人性。”夜一说,“无论是痛苦、喜悦,还是挣扎,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中午12点,大家从卢浮宫的玻璃金字塔出口出来,便是杜乐丽花园。法式园林的对称之美在这里展现得淋漓尽致:修剪整齐的黄杨灌木组成几何图案,中间是色彩缤纷的花坛,红色、黄色、紫色的花竞相开放;古朴的喷泉在阳光下喷着水花,水珠落在池子里,溅起一圈圈涟漪。
沿着花园的石板路漫步,脚下的碎石发出“沙沙”的声响。偶尔能看到推着婴儿车的父母,或是坐在长椅上看书的老人。园子拉着小兰在一座青铜雕像前拍照,雕像上的天使正展翅欲飞;阿笠博士蹲在花坛边,用放大镜研究着一朵玫瑰花的花蕊;毛利小五郎则靠在一棵橡树下,闭目养神,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意——大概是又想起了昨晚的红酒。
走到花园尽头,便是协和广场。广场中央的埃及方尖碑高23米,碑身上刻着古埃及的象形文字,是1836年由埃及总督赠送给法国的。四周的雕像代表着法国的八大城市:里昂、马赛、波尔多、南特、鲁昂、布列斯特、里尔和斯特拉斯堡。
大家坐在广场的长椅上,晒着午后的阳光。一个卖冰淇淋的小贩推着车走过,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夜一买了几个冰淇淋,分给大家:“尝尝法式冰淇淋,奶味很浓。”
灰原的是香草味的,她小口舔着,冰淇淋融化在舌尖,带着淡淡的奶香。阳光落在她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看起来格外柔和。
“你看那个小孩。”小兰指着不远处,一个金发的小男孩正在喷泉边追逐鸽子,笑声清脆。
“真可爱。”灰原看着那孩子,眼神里闪过一丝羡慕。
夜一看着她,忽然说:“等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再来。”
灰原转头看他,眼里带着一丝惊讶,随即轻轻点了点头:“好。”
下午2点,大家前往巴黎圣母院。虽然经历了火灾,但教堂的外部依然震撼——高耸的尖顶虽已损毁,只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