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利小五郎被两个孩子的专业术语说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只能干咳两声:“行吧行吧,出发!小兰,开车!”
二、向日葵酒店的暗流
向日葵酒店坐落在东京郊区的半山腰,米白色的外墙爬满了牵牛花,远远望去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这也是酒店名字的由来。车子刚停在庭院门口,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休闲装的年轻人站在台阶上,正是提前到达的工藤夜一。
“夜一,你怎么这么快?”小兰惊讶地问。
“用了股东通道。”夜一淡淡道,递给灰原哀一个透明杯,“你要的柠檬茶,加了三分糖。”他的目光扫过藤井宏,“我刚才在庭院转了一圈,东侧的草坪有被踩踏的痕迹,像是有人从那里翻进来过。”
灰原哀接过柠檬茶,指尖触到杯壁的凉意,顺势看向庭院。草坪上果然有一串模糊的脚印,从铁栅栏延伸到老槐树下,脚印边缘有些打滑的痕迹,像是穿着不合脚的鞋子。
“先进去再说。”藤井宏的声音有些发紧,快步走进酒店大堂。
大堂是挑高设计,天花板上悬挂着巨大的水晶灯,折射出细碎的光芒。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看到藤井宏进来,立刻站起身——她是藤井宏的妻子白河雪,皮肤白皙,眼角带着淡淡的细纹,举手投足间有种古典的优雅。
“宏,你可算回来了。”白河雪的声音很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佐伯和宫本已经在二楼等着了。”
话音刚落,楼梯上走下来两个男人。左边的是佐伯健太,三十岁左右,穿着白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的银色手链;右边的是宫本明,身材高大,穿着黑色夹克,眼神有些阴郁,看到藤井宏时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藤井先生。”佐伯健太的声音很平静,却没什么温度,“警方那边联系好了吗?”
“还没,我先请了毛利侦探。”藤井宏指了指毛利小五郎,后者立刻挺起胸膛:“没错!有我在,保证让凶手无所遁形!”
柯南注意到,佐伯健太听到“毛利侦探”四个字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而宫本明则紧张地攥紧了衣角。
夜一悄悄拉了拉灰原哀的袖子,两人默契地走向二楼。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顶层套房的门虚掩着,夜一推开门时,一股淡淡的机械油味扑面而来。
“窗台下的铁管。”灰原哀指向窗边,那里竖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铁管,原本是用来固定空调外机的,现在却孤零零地立在那里,“表面有反光。”
夜一走近查看,铁管上果然有层浅褐色的油迹,形状像是被什么东西摩擦过:“是机械油,而且很新。”他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放着几张设计图,最上面那张是上海现代美术馆的效果图,角落有块明显的涂改痕迹,像是用黑色马克笔涂掉了什么。
灰原哀蹲在窗边,用指甲刮下一点油迹:“和汽车备用油的成分很像。”她忽然停住动作,指尖捏起一小段透明纤维,“窗沿缝里有这个。”
夜一凑过去看,纤维细得几乎看不见,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和庭院里的钓线材质一样。”他拿出手机拍下油迹和设计图,“我让助理查一下佐伯和宫本的车,尤其是备用油箱。”
灰原哀把纤维放进证物袋:“刚才在楼下,我看到佐伯健太的手链上有个划痕,形状很特别,像是被什么硬物刮过。”她顿了顿,“宫本明的夹克袖口沾着草汁,和庭院里的三叶草颜色一致。”
两人离开套房时,恰好撞见白河雪从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出来。她手里拿着手机,屏幕还亮着,看到夜一和灰原哀,慌忙按灭了屏幕:“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看看风景。”夜一语气平淡,目光却落在她的围裙口袋上——那里鼓鼓囊囊的,像是塞着什么东西。
白河雪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晚餐快准备好了,下去吧。”转身时,手机从口袋里滑了出来,屏幕朝上,夜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