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在倒卖军火,这宝石说不定就是他们和买家交易的筹码,留着太危险。”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街角,早班的面包店飘出烤吐司的香气,几个穿着校服的孩子背着书包说说笑笑地走过。刚才那场午夜交锋,像场浓雾里的幻梦,此刻已被晨光涤荡得干干净净。
夜一抬头看了眼天边的朝霞,忽然笑道:“差点忘了,还要去买司康饼。”
新一也笑了。远处大本钟敲响了六点的钟声,浑厚的声响穿透晨雾,落在两人脚边的石板路上。他摸了摸怀里的宝石,又看了看身边气定神闲的夜一,突然觉得,哪怕伦敦的雾再浓,只要身边有这些人,再暗的暗流,也终会被黎明冲散。
等他们回到酒店时,小兰和阿笠博士刚起床。看到夜一手里提着的司康饼盒子,小兰立刻欢呼起来,完全没察觉工藤新一和工藤夜一眼底藏着的疲惫和昨夜未散的锋芒。只有新一在咬下第一口司康饼时,尝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那是比奶油更暖的东西,混着晨露的清新,和并肩闯过险境后的踏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