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的夏日总是带着潮湿的热气,服部平次踩着自行车冲进毛利侦探事务所时,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他“砰”地推开玻璃门,手里还攥着一张皱巴巴的报纸,大声嚷嚷着:“工藤!不,柯南!有案子了!大案子!”
柯南正趴在桌子上帮毛利小五郎整理案件档案,闻言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锐利的光。毛利兰端着刚泡好的茶水走过来,笑着说:“平次,这么急急忙忙的,出什么事了?”
服部把报纸拍在桌子上,指着社会版的角落新闻:“你们看这个!犬伏集团的养子,昨天晚上死在家里了,说是一氧化碳中毒,但现场有点不对劲。”
“犬伏集团?”毛利小五郎凑过来看了一眼,“就是那个五年前会长去世后,家里就怪事不断的犬伏家?”
“对!”服部点点头,语气凝重,“而且不止这一起。五年前犬伏会长去世后,他那几个养子女就接二连三地出事,死得都挺离奇。有人说是……被诅咒了。”
“诅咒?”柯南皱起眉,“什么诅咒?”
“传说犬伏家的祖先当年错杀了救了他女儿的狗,把狗活活烧死了。后来祖先自己也在火灾里死了,从那以后,犬伏家就流传着‘火犬诅咒’的说法——说是有浑身着火的魔犬在夜里徘徊,会把犬伏家的人一个个拖进地狱。”服部舔了舔嘴唇,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次死的这个养子叫工藤伸一,听和叶说,他妈妈跟伸一的母亲是旧识,特意让我过来问问情况。”
柯南心里一动。工藤伸一?和自己同姓?这或许只是巧合,但犬伏家接二连三的死亡,绝不可能是简单的诅咒。他看向服部:“我们现在就去工藤伸一的住处看看?”
“正合我意!”服部打了个响指,“我已经跟目暮警官打过招呼了,他说现场还没清理,我们可以过去看看。”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突然拍了下桌子:“哼,什么诅咒?肯定是为了争夺犬伏家的遗产!这种豪门恩怨,我见得多了!”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领带,“走吧,让你们见识见识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厉害!”
柯南和服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默契。兰笑着拿起外套:“我也一起去,正好可以帮上忙。”
一行人赶到工藤伸一位于东京郊区的公寓时,目暮警官已经带着警员在现场了。高木警官看到柯南他们,连忙迎上来:“毛利先生,服部同学,你们来了。”
“高木,现场情况怎么样?”毛利小五郎摆出侦探的架势。
“死者工藤伸一,男性,三十五岁,犬伏集团前任会长的养子。”高木翻开笔记本,“今天早上被公寓管理员发现死在卧室里,初步判断是一氧化碳中毒。房间门窗都从内部密封了,看起来像是自杀,但……”
“但有哪里不对劲,对吧?”柯南仰起头问。
高木点点头,压低声音:“法医在死者的嘴里发现了这个。”他从证物袋里拿出一颗圆润的白色珍珠,“这颗珍珠卡在死者的臼齿之间,不像是不小心吞下去的,更像是……临死前特意含在嘴里的。”
柯南和服部凑近看了看那颗珍珠。珍珠表面光滑,没有任何刻痕,看起来很普通,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房间是密封的?”服部蹲下身,检查着门缝,“门窗的密封条都完好无损,确实像是从里面封死的。”
“会不会是用了什么延时装置?”柯南摸着下巴,“比如用冰块卡住门闩,等冰块融化后自动锁上?”
“我们检查过了,没有发现类似的痕迹。”高木摇摇头,“而且煤气阀门是完全打开的,连接煤气灶的软管有一道很整齐的切口,像是被人用刀割断的。如果是自杀,没必要这么做吧?”
服部站起身,环顾四周。工藤伸一的公寓不大,陈设简单,书桌上还摊着一本翻开的相册,里面是他和犬伏家其他几个养子养女的合影。照片上的人看起来都很年轻,笑容灿烂,谁能想到如今会一个个离奇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