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仓纹平的身体紧绷起来。
“凶手就是你——小仓纹平!”毛利小五郎的手指精准地指向他,“你利用酒吧的通风管道,制造了不在场证明,用自制的毒针杀死了薄田周史!”
“你胡说!”小仓纹平猛地站起来,“我有不在场证明!”
“你的不在场证明是假的。”毛利小五郎的声音透过变声蝴蝶结传出,清晰而有力,“你在争吵后借口拿画具,进入储藏室,从通风口爬到洗手间。通风管道里的脚印和你鞋底的颜料,就是最好的证据。”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用画架旁的金属线制成毒针,涂上自己提炼的神经毒,藏在通风口里。然后用打印的便签引诱薄田周史在八点半去洗手间——你知道他三年前的项目失误是自己做的手脚,肯定会赴约。”
“薄田周史进入洗手间后,你从通风口放下毒针,趁他转身的瞬间,刺向他后颈的胎记。神经毒几秒钟就会起效,他来不及呼救就会死亡。你再原路返回储藏室,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小仓纹平的脸色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证据……证据在哪里?”
“证据就在你的工具箱里。”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里面的玻璃罐残留着神经毒的原料,金属线的末端有被掰弯的痕迹,和毒针的形状完全吻合。还有通风口的画布纤维,和你画架上的画布材质一致——你爬通风口时用画布碎片保护手,才会留下这些痕迹。”
证据链环环相扣,无可辩驳。小仓纹平的肩膀垮了下来,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缓缓坐回沙发上。
“为什么……”岸浦实夏的声音带着颤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仓纹平的眼眶红了,声音哽咽:“为了田中……为了被他逼死的田中彻!”
他抬起头,泪水从眼角滑落:“三年前的项目失误明明是薄田自己造成的,他却把所有责任推给田中。田中性格内向,受不了公司的流言和压力,从顶楼跳了下去……他死的时候,口袋里还揣着给女儿买的发卡。”
“薄田不仅没有愧疚,还在背后说他活该,甚至克扣他的抚恤金。我每次看到他那副得意的样子,就想杀了他!”小仓纹平的声音越来越激动,“他今天还在侮辱田中,我忍不了……我必须为他报仇!”
初村健策的眼眶也红了,他低下头,声音沙哑:“其实……我知道是你做的。我看到你从储藏室出来时,袖口沾着通风管道里的灰尘……但我没说……田中他……他不该就这么白死。”
岸浦实夏捂住嘴,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掏出手机,屏幕上是三个人的合影——年轻的田中彻站在中间,左边是青涩的小仓纹平,右边是扎着马尾的岸浦实夏。
“我们三个是大学同学,一起进的公司。”她哽咽着说,“田中总是帮我们挡麻烦……他不该死得那么冤。”
包间里一片沉默,只有小仓纹平压抑的哭声。目暮警官叹了口气,示意高木上前 给小仓纹平戴上手铐。
“等等。”小仓纹平抬起头,看向墙上的时钟,“今天是田中女儿的生日……我本来想,做完这件事就去看看她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疲惫和悔恨:“我以为杀了薄田就能告慰田中的在天之灵,可现在……我好像更对不起他了。”
七、深夜的归途与未凉的余温
警车呼啸着离开,带走了小仓纹平,也带走了酒吧里最后的喧嚣。爵士乐早已停了,只剩下吧台顶上的吊灯散发着暖黄的光,照亮福井柚嬉收拾残局的身影。
“毛利先生,谢谢你。”她递给柯南一杯热牛奶,“那个谜题……其实是我爷爷藏的一瓶威士忌,他说要留给能看穿谎言的人。现在看来,应该留给你才对。”
柯南接过牛奶,笑了笑:“谜题还是留给你自己解吧,福井小姐。有时候,答案藏在心里更有意义。”
毛利小五郎还在醉醺醺地哼着小曲,被工藤夜一和柯南一左一右架着往外走。灰原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