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原始最亲密的称谓。那才是他疯狂行为的唯一解药,是他浓烈爱意唯一能被“接收”的证明。
许鸮崽疼得眼前发黑,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巨大的求生欲压倒了所有的憎恨、屈辱和恶心。他明白了,他必须喊出那个词,那个能瞬间平息风暴的咒语。
一个念头在绝望中滋生:骗他!先活下去!
许鸮崽强迫自己放松肌肉,温柔笑道:“我想你,乖乖。信收到了。”
顾圣恩手指瞬间僵在半空,他凝望许鸮崽,眼神里翻涌着难以置信的狂喜。
这眼神让许鸮崽胃里翻腾得更厉害,但他必须演下去。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继续编织着温柔的谎言,声音放得更软,带着一丝委屈的嗔怪:“你戳的我好痛。人在你面前,说话,可以不用写了。我抱抱你,好不好?乖乖。”
“乖乖”如同魔咒。
顾圣恩眼中的戾气肉眼可见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孩童般的依赖和脆弱。他猛地俯身,紧紧地、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巨大惶恐抱住许鸮崽,脸深深埋进他的颈侧,贪婪地汲取气息。
男人声音闷闷的,委屈控诉道:“你为什么后来不来看我了?我一直等…一直等你来看我…”
许鸮崽身体在拥抱中僵硬如铁,颈侧传来的湿热呼吸让他浑身汗毛倒竖:“疫情不让进去了…管理严了。不闹了,好不好?我原谅你。”
“嗯。” 顾圣恩长长地喟叹一声,仿佛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的承诺。他动快速解开许鸮崽手脚的束缚,然后将他抱得更紧。
顾圣恩在许鸮崽耳边低语,甜蜜期待:“你以后每天都会给我写情书?”
许鸮崽咬牙微笑,顺从地抬起手臂,回抱住了顾圣恩:“写。每天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