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了苏晚的视线。她紧紧握住那支笔，仿佛能感受到父亲残留的温度。
这份礼物，比任何金银珠宝都更让她动容。
“王爷...”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
萧执似乎不太适应这种情绪外露的场景，略显尴尬地移开视线，语气重新变得硬邦邦：“旧案已了，但眼下朝局未稳，柳氏下落不明，危机仍在。你...有何打算？”
他这是在问她的去留。沈家平反，她不再是罪臣之女，似乎有了更多的选择。
苏晚擦干眼泪，握紧手中的狼毫笔，目光逐渐变得坚定。
“王爷，”她迎上他的目光，清晰地说道，“沈家冤屈虽雪，但真凶尚未伏法，幕后是否还有黑手亦未可知。臣妾...想留在王府，亲眼看到真相彻底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她没有提感情，没有提去留，只给出了一个无法被反驳的、关乎真相和安全的理由。
萧执闻言，紧绷的下颌线条似乎柔和了些许，眼中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放松。他点了点头：“如此也好。王府...总归安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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