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叔,请您把人请进来吧。”我低声轻唤,语调虽平静,却带着几分恳求与期待。
虎子叔点了点头,动作娴熟而迅速,他那略显粗糙的双手仿佛带着某种默契,将张云瑶轻轻引入房中。
再次见到她,心湖微微泛起涟漪。她,学校的校花,今日的打扮尤为迷人:一身碎花长裙,自由飘荡的长发轻拂肩头,微风带来一抹淡雅的香气,那香味似是某种昂贵的名香,让人心旷神怡,仿佛身在芳香的云端。
“吴少爷,又见面了。”她步步走近,笑意盈盈,眸中带着一丝羞涩与温柔。奇怪的是,我似乎察觉到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心中不由一动,不知这是否只是我的错觉。
再次遇见她,脑海浮现出那次在张家祖坟边的场景。我们紧紧相拥,那一幕温暖如春,像一缕春风拂过心头,暖意盈盈,也使我对她多了一份亲切。
两人久久凝视,空气中仿佛弥漫着难以言喻的情愫,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虎子叔咳嗽一声,打破了沉默:“少爷,你们聊,我去做饭。”随即,他还朝我眨了眨眼,然后转身离开,门关闭得沉重而又含蓄。
我暗自揣摩:这老头子,真是个奇人。年纪不大,却似藏着玄机,脑袋瓜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张同学,随意坐吧,没有什么特别的招待。”我尽量让语气自然一些。
她轻轻点了点头,落座在我对面,扫了一眼我旁边那本线装古书,嘴角挂着淡淡笑意:“没想到吴少爷还挺用功,没上大学倒是挺惋惜的。”
我心头一震,苦涩涌上心头。学习的事虽然重要,但对我而言,却是个难以招架的难题。若不是那老头逼我完成高中学业,我早已把书本扔掉,心中只盼着早早摆脱那个冰冷的校门。
我一时语塞,只得试图转移话题:“张同学,你找我,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她微笑,点了点头:“没事儿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我笑着回:“当然可以,我家的门永远为你敞开。”
她忽然变得严肃:“吴少爷,我们算是朋友了吧?以后别那么拘谨,你可以叫我‘云瑶’或者‘瑶瑶’,朋友都这么叫我。”
我点点头,笑着说:“当然,我们曾一同度过那些危难时刻,自然是朋友。那我就叫你瑶瑶吧。”
她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轻声笑了几声。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到我面前:“作为朋友的心意,我送你一份礼物。这是我给你买的最新款的手机,我早就存好了你的联系方式,今后联系会方便得多。”
我盯着那部华丽的手机——的确是市面上最新、价值至少上万元的型号。平时我对钱已不关心,但这份用心,还是让我深感温暖。
虎子叔给我买的那部旧手机,连一千块都不到,还是二手的,真不知他从哪里淘来的“宝贝”。
不过,常言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手机恐怕也不是无偿送的。
我继续望着她,微笑问:“瑶瑶,你来这里,是不是为了你哥的事?”
她一愣,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堪,但很快掩饰过去,点了点头:“我这次来,也不全是为了我哥的事,还有其它的事想请你帮个忙。”
心头一紧:“说吧,什么事?我尽力而为。”
她眼眶微微泛红,轻轻叹了口气:“我哥做了许多错事,也得罪了不少人。从那天回来后,他变得精神恍惚,经常自言自语,还会哭闹不休。如今,他已被送进精神病院。我们家尝试了各种办法,都无济于事。只有你,也许能帮帮我哥。”
说完,她紧握我的手臂,眼里满是哀求与不舍,楚楚动人。
我心知,她所提的那份沉重的诅咒,是鲁班的传人用生命施下的咒语,至少耗去了他十年的阳寿。要解开这个咒,难度极大。即使我愿意动手,也未必能办到。那可是鲁班的咒术,我对邪术的了解只是一知半解。若让我师父出手,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努力保持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