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帮个忙,打打杂而已。那些危险活儿,周大师估计也不让小胖去碰。”我话中带些调侃,试图缓解氛围。
虎子叔皱皱眉:“虽然如此,但你欠了这份人情,迟早要还。以周大师的聪明,总会惹出些麻烦,到了那时……可就麻烦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担忧。
我轻笑着摇头:“无所谓,反正下次周大师有事,我少收点费用就是。”虽然嘴上这么说,心底里已暗暗警惕,知晓这份关系的复杂。
岁月如梭,转眼两个月已逝。那块悬在心头的重石,仍未彻底放下。燕北大学那栋老旧宿舍楼,一直让人牵挂。阴森的氛围、难测的秘密,像一团阴影笼罩心头。
我一次又一次地靠近那阴气弥漫的宿舍,试图探个究竟。每次刚踏近十米,便隐约感受到一股令人悚然的寒意,鸡皮疙瘩阵阵升起。更令人担忧的是,我用天罡印布置的法阵,也出现微妙的松动,似乎有不知名的力量在暗中撼动。
阮娜的修为日渐深厚,似乎只需三个月,就能冲破地缚灵的封印。一旦解开封印,局势将变得万分危险,恐怕再也无法控制。为了尽早预防,我必须谋划下一步,未雨绸缪。
但我清楚,自己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也不敢贸然靠近那阴森的宿舍,怕一时失控,祸及性命。这责任沉甸甸的,压得我心头沉重。
值得一提的是,杨梦凡已基本康复,重新回到燕北大学。她常常来我这里,陪着张爷爷的那只八哥鸟玩耍。每次一见她,虎子叔都格外高兴,那只八哥鸟一见到她,便再也不惹他烦,不似平日那般伶牙俐齿。
杨梦凡的恢复令人惊喜,她似乎变得更加焕发光彩,气质中添了一份不凡。那份生机,像春天般绽放,令人心生希望。
至于杨高逸,虽然比我师父略逊一筹,但实力绝不平庸。连他都不敢轻易涉足那栋阴森的宿舍,足见阮娜的恐怖与难测。
正当我安排小胖在周大师处逗留几日之际,家中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天下午,虎子叔刚刚收拾完夜宵,准备落座用餐,院门突然“咣当”一声被撞开。一个身影映入门内,他皱眉:“这个时间点,也不知道来个幽会还是什么,偏偏在我们吃饭的时辰,真够挑的。”
他不情愿地走过去,推开门,瞬间呆住了。
“虎子叔,好久不见啦!吴劫在家吗?嘿嘿……”那人影一闪,像幽灵般从虎子叔身边窜过,直奔院子的深处。
“你这毛躁的小子,等等,我让你进门!”虎子叔忙不迭地追了出去,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我从屋里走出,看到那人时,也忍不住愣了一下。
那人,正是上次在唐老板家遇到的那个邋遢道士。那模样依旧邋遢,衣袍破旧,发髻散乱,上面还插着那根早已失去光泽的木棍——比起上次,他似乎更邋遢了几分。
他怎么来了?心中升起沉重的疑问。
“吴劫,好久不见啦!你还记得我吗?”邋遢道士一边跑一边笑,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身上的味道,辣得让我忍不住皱眉。
他依旧那副邋遢模样,破破烂烂的道袍随风飘扬,回头那股奇怪的味道让我真想赶紧躲开。
他一见面,就仿佛认得我几个世纪似的,直接搭上我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吴劫,这几个月不见,我还挺想你的哩。这次出来云游,我特意跑到燕北城,就是想见你,够意思吧?”
我皱起眉头,收回肩膀,冷冷答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嫌弃。上次见面后,他就一直一副不修边幅、油腻腻的样子,身上那股陈年的汗味,几乎让我想立刻逃跑。
邋遢道士似乎完全不在意,转头看了看我身后的院子,眼睛忽然放光,嘿嘿笑着说:“知道我会来的?你还真是贴心,饭都准备好了。我还饿得不行,正好来吃点东西。”说完,他竟端起碗,像只饿狼一样狼吞虎咽起来。
他满不在乎,完全将我当成老朋友,活像个逗比一样,令人哭笑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