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峰按捺不住怒火:“当年燕然人突袭云州,若是真按照你的说法,若等三方印信齐备,城墙都已被踏平!依末将之见,当择宗室贤人分镇边地,授以兵权,再令其长子留居建安为质,宗室与国同休,断不会如崔皓般行叛逆之事!”
“秦都督怕是忘了楚平帝时期藩王作乱之事!”
礼部尚书出列,袍袖一拂,语气带着几分讥讽:“宗室掌权,若遇幼主临朝,岂非要重演‘藩王之乱’?依老臣看,当兴文抑武,各州刺史皆由文臣担任,掌一州民政与兵权,武将仅充任副将,受刺史节制。文臣知礼义,明法度,纵有野心,也难煽动军心。”
“荒谬!”
秦峰气得须发皆张:“文臣不知攻守之法,却要掌兵?楚时期,当年代州都督便是文臣,燕然人未至便弃城而逃,致使千里沃野沦为焦土!若依此法,不出十年,北疆尽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