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着他编的草花,笑容暖得像晒过太阳的棉花,笔尖在纸上划过,画的是他举着机械鸟的样子。
还有那次他在山坡上摔断了腿,哭得直抽气,父亲连夜背着他去德鲁伊部落求医,山路崎岖,碎石子硌得父亲的鞋“咯吱”响,可父亲的后背稳得像块磐石,汗水顺着下巴滴在他手背上,烫得他想哭,父亲还回头笑“林恩别怕,快到了”。
那些温暖的记忆,此刻却和马库斯冰冷的话语撞在一起,像两把刀在他心上反复切割,疼得他几乎站不稳。他扶着身边的金属柱子,指尖传来柱子的冷意,才勉强稳住身形。
“夺舍……你用了夺舍术?”林恩几乎是咬着牙问出来的,牙齿因用力而“咯咯”作响。他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眼前这具熟悉的躯体里,早就换了个陌生的灵魂,那个会抱他、会疼他的父亲,或许早就不在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