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传去合适吗?”
司湛眸色冷下来,“那你何必告诉我?”
边彻想哭,气势瞬间弱下来。“他是你老子,掌管千军万马,我有几条命敢忤逆他?”
司湛冷笑,“怕什么?他又不会揍你。”
边彻不想夹在中间,提醒道:“话我带到了,你自己决定。不管回不回,你给你爹发个消息,挂了啊。”
司湛放下手机,再次看向窗外,眸光里的烦躁隐藏的极深。
江城大学主校区在老城区,黄桷树和小叶榕自成林荫。树下,坐着不少摇着蒲扇歇凉的老人。打牌的,对弈的,三三两两围在一起,时光仿佛都流淌得慢了些。
狭窄的道路两旁还有一片上了年岁的梧桐,枝叶在夕阳的余光中投下斑驳的影子。
光亮奢华的迈巴赫挤在两侧停满自行车和小电驴的街道上,像一个误入市井的贵族,与这里格格不入。
陈旧的红绿灯前,迈巴赫缓缓停下。司湛百无聊赖地望向窗外。他随意一瞥,刚好看向一家影楼。
一张照片猛地攫住了他的视线。
橱窗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一个明艳似火的身影。
穿着丝绒质感的酒红长裙,勾勒出青春曼妙的曲线;红唇饱满,像熟透的浆果,带着肆无忌惮的笑意;浓密的大波浪卷发慵懒地披散在肩头,有几缕调皮地拂过光洁的锁骨。典型的怀旧港风,背景是一片纯白,所有的焦点都在那张笑靥如花的脸上。
霍媔?
他定睛一看,确认是那个他依依不舍的人。这宣传照显然有几年了,不是他熟悉的、现在那个或妩媚或干练的人,而是他未曾见过的、学生时代的霍媔。
照片里的她,笑得毫无保留,眉眼弯弯,仿佛全世界的阳光都落进了她的眼底,那份扑面而来的明艳与生命力,带着一种未经世事打磨的纯粹张扬,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瞬间灼烫了司湛的心。
他看得有些失神。
那握着车门扶手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喉结滚动了一下,胸腔里某个地方被这意外的、充满活力的影像狠狠撞了一下。
原来她还有这样明艳灿烂的一面?是学生时代做兼职模特时拍的吗?这明媚张扬的笑容背后,又藏着多少他不曾知晓的故事?
绿灯亮了,后面的车不耐烦地按了声喇叭。
金灿正起步,却听到后座传来低沉却不容置疑的命令:
“停车。”
金灿立刻踩下刹车。
司湛的目光依旧定在橱窗那张照片上,声音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急切和势在必得的占有欲:“去,把那张照片买下来。不管多少钱。”他顿了顿,补充道,“问清楚,如果这家店还有她其他的照片,无论多少,全部买下。”
后面的喇叭声越按越急,叫骂声随即响起。
他的目光终于从照片上移开,转向金灿,“开到前面靠边,你下去。”
金灿一脚油门离开红绿灯然后靠边停车。
“此路段禁停,看不到啊?”一个司机摇下车窗骂了句。
后面每个从迈巴赫身后绕行的车主都不满地嘀了声喇叭。
司湛无动于衷。
监控违章信息一分钟后传来,金灿看了眼短信,心里骂了一句。
他刚准备下车,司湛就叫住他。
“顺便,”司湛声音沉了沉,带着探究的意味,“打听一下,她过去在这里的经历。特别是……和兼职有关的。”
金灿立刻应声:“好的,湛总。”
随即,他推门下车朝着那间不起眼的、此刻却承载着巨大信息量的影楼快步走去。
迈巴赫静静地停在狭窄的路旁,与橱窗里那张明艳的旧照遥遥相对。
司湛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轻点着扶手,目光再次投向那抹耀眼的红,仿佛要将那定格的笑容和那段他缺席的时光,一同刻进眼底。
十分钟后,金灿拿着五个相框和两张海报上车。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