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地攥住了她紧绷的神经和最脆弱的地方。
她鼻头猛地一酸,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湿意。
“连我生理期都记得这么清楚,真是……狼子野心。” 她低声骂了一句,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不知是气恼还是别的什么。
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燕窝送入口中,温润滑过喉咙,甜味在舌尖化开,却勾出更深的心酸。“果然啊,优秀的人做什么都优秀……” 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这碗他亲手熬的燕窝,此刻尝起来五味杂陈。
吃完燕窝后,霍媔强迫自己收拾心情,重新投入工作——抵押物变现能力分析,最后一个硬骨头。
小腹的坠胀感越来越明显,每一次集中精神都伴随着下体汹涌的暗流。她频繁地皱眉,在椅子上不安地挪动,心里苦笑:刚吃的这点东西,怕是“进补多少流多少”。
终于敲完最后一个句号,时间已指向十一点。她如释重负地站起身,目光下意识地扫过裙摆——一片刺目的猩红赫然闯入眼帘!
她脑子“嗡”的一声,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慌忙冲到洗手间镜子前,转身一看——后面同样惨烈!浅蓝色的布料被浸染出大片深红的污迹,狼狈不堪。
“……身体真是太好了!”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气急败坏又窘迫万分地低吼了一句,脸颊烫得惊人。
顾不上多想,她立刻掏出手机拨给宁时序,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强装的镇定和掩饰不住的急切:“喂?你在家还是酒吧?……酒吧?……大哥,江湖救急!我裙子……弄脏了,在银行!快拿件外套过来送我回去!”
挂了电话,她如坐针毡,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每一秒都像被拉长,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窘迫交织煎熬着。
半个小时后,宁时序地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他一眼就看到了霍媔的窘境和苍白的脸色,二话不说,直接把衬衫塞到她手里:“赶紧围上!”
霍媔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尴尬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飞快地将衬衫系在腰间,宽大的下摆刚好遮住身后的狼狈。
“快走快走!” 她声音发紧,只想立刻逃离这个让她社死的地方。下身粘稠湿冷的触感让她每一步都走得极其不适,只想一头扎进家里的热水里。
回去的路上,有些发困的霍媔又收到了司湛的信息。
[回去了吗?]
霍媔:[谢湛总关心,回家的路上。]
“对了,季氏的股票可以抛了”,霍媔忽然想起司湛来银行时接到的一个电话,他当时说的“全抛”,霍媔当即猜到是季氏股票 。股权投资和市场拆借是泰和投资的主营业务,但司湛是从华尔街杀出来的野狼,他玩的是资本,尤其擅长从股票市场赚取高额利润,狙击季氏股票只是他的一个常规操作。
“这么快?”宁时序诧异地看着她。
“别等到最高位再套现,我们现在已经是百分之三十的利润了,是时候撤了。”霍媔认真道。
宁时序审视地目光带着探寻,“你是知道什么内幕吗?”
霍媔没有提司湛,只道:“去拜访客户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季氏集团虽然盘面大,实力强,但持续走高,没有一丁点回落的痕迹,不排除有人故意拉抬。”
宁时序断定她知道什么内幕,只是不方便讲,也没细问,打趣道:“明天全抛,一周就赚了酒吧一年的收益,也该满足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季氏的股票就出现了震荡。
霍媔无比庆幸自己跑得快。
她回想着司湛那通在她耳边打的电话,多少有些刻意的成分。
“难道他知道我买了季氏的股票?故意透露给我的?”霍媔低喃着。
“霍媔”,舒婻的声音想起,“老大找你。”
她忙问:“是华盛环保续贷的事吗?”
舒婻:“他没说,估计会问进度。”
霍媔踩着高跟鞋,婀娜的身姿很快走进崔皓办公室。
“老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