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像你们男人是火体。”
司湛瞥了她一眼,转身将自己的被子抱给她,将她的被子拿过来,警告道:“别再敲门了,否则我会认为你想增加暖床服务。”
霍媔悻悻地离开,刚下楼才想起没有牙刷,她不敢倒回去敲他房门,只得往一楼走。
没卸妆、没刷牙、没擦脸,怎么睡?霍媔在冷得要死的沙发上蜷缩着。
“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让着你?”霍媔掀开被子就往客房走,走到门口司湛冷嗖嗖话在她耳海边响起。
“改变主意了,打算陪睡?”
她在次卧站了几分钟,灰溜溜地回到沙发上。
“黑心肝的老板,总有一天我要你求着我睡床,我要让你把沙发睡到烂为止。”霍媔骂着骂着就睡了过去。
司湛睡眠非常浅,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惊醒他。听到一阵脚步声后,他睁开眼睛,等着霍媔来敲门。
听到她的脚步声从客房离开后,他下意识挑眉,听到她骂骂咧咧走下楼后,他才回到床上。
凌晨三四点,司湛被噩梦惊醒。他起身来到玻璃栏,见霍媔睡在地上,吐槽一句:“二十多岁的人了,睡觉还要乱翻。”
他点了一根烟,边抽着边看着地上的霍媔,直到一根烟燃完,霍媔也没有爬起来。
“也不怕被冻死”,他将烟头丢进烟灰缸,下楼将她抱到沙发上。
霍媔毫无察觉。
“睡得跟死猪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