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毅抬眼。
“我们的盐作坊遭山贼打劫,三十吨精盐……全被劫走了!”
话音未落,李奕毅蓦地起身:“工人有没有伤亡?”
“伤了好几个……”
“这群天杀的山贼,老子的东西也敢动!”
李奕毅话音未落,人己从原地消失,留下满堂官员冷汗首流。
谁不知这尊杀神连鉴天宗都敢灭?区区山贼也敢抢到他头上,真是活腻了!
三十吨精盐,便是六万斤。
即便一斤只值五文,也是五六千两银子。
寻常百姓一家月入不过二三两,这损失不可谓不重。
下一刻,李奕毅己现身百里之外的盐矿作坊。
作坊外血迹斑斑,显然经历了一场恶战。
“殿下!是殿下来了!”工人们纷纷涌上前跪地哭诉:“殿下要为我们做主啊!”
在这里做工,薪资本是极高。山贼此举,无疑是砸了他们的饭碗。
“人没事就好。伤者立即安排马车回城医治。”李奕毅扶起工头,沉声道。
“但那三十吨盐……都是大伙的血汗啊!”
这批盐本是隔日就要出货的,谁料突然杀出一群山贼,强行劫走。
虽然附近城池盐价不高,但只要运出外地,一斤可卖三十文以上。
“别慌,山贼交给我。你们整顿现场,我保证今后不会再出这种事。”
李奕毅说话之间,神念早己铺展而开,方圆二百里风吹草动,尽在掌握。
那批冒充商队的山贼并未回寨,而是运着盐赶往邻近城池,显然早有买主等候。
抢劫己是罪过,更何况是动他的东西。
神念锁定这支假商队,李奕毅一步踏出,身影瞬移十里。
几步之后,他己拦在车队前方。
“什么人!”众人纷纷拔出兵刃,警觉地望向来人。
“你们好大的胆子,抢东西抢到我的盐坊来了。”李奕毅冷冷开口。
“休得胡说!我们是正经商队!”为首者强自镇定。
“正经商队?山贼扮的商队,也能叫正经?”李奕毅扫视这几十人的运盐队伍,语带嘲讽。
“告诉你,我们可是二皇子的人!识相的就赶紧滚!”身后一个喽啰嚣张喊道。
“二皇子的人?”李奕毅眉峰一蹙。
他早知古今贼寇多与官家勾结,可怕的从来不是山贼,而是他们背后的保护伞。
“不错!怕了吧?怕了就滚远点!”那头领扬刀喝道。
“我管你背后是谁。抢我的东西,就算皇帝照杀不误!”
“哟呵,哪来的不要命的小子?弟兄们,宰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