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母官!”
“我们要弹劾你勾结外敌、图谋造反!你等着吧!”宰相一党的官员叫嚣。
“你眼里还有王法吗?诛杀重臣满门二百八十口,丧尽天良!我要弹劾你!”刑部尚书指着他大骂。
“装什么清高!这些年你替六皇子、七皇子压下多少丑事,也配跟我谈律法?”镇国公反唇相讥。
“你血口喷人!老匹夫!”
“六皇子强抢民女、杀害其家八口,是你一手压下的吧?大理寺为何判他无罪?还不是你在背后操纵!狗官!”
六皇子荒淫无度,朝中早有风闻。
仗着母妃家族掌管吏部、刑部也多为其党羽,这些年来不知残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在这些皇子眼中,平民性命如草芥。看中谁家女子,便是对方三生修来的“福分”。
百官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惹到自己头上,也懒得多管——反正自有宗人府善后。
很快,乾帝临朝。
众臣立即纷纷弹劾李奕毅的外公:先说他夜灭国师满门二百八十口,连犬都不放过;又说他污蔑刑部尚书、构陷六皇子……
镇国公却根本不理会这些嘈杂之声,只冷冷注视面色苍白的乾帝,朗声道:
“为保大乾数百年基业,请陛下——立太子!”
文武百官闻言,眼前皆是一亮,纷纷附和:“请陛下立太子!”
“太子之事……众卿可有人选?咳咳……”乾帝昨日感染风寒,但他内心怀疑是中毒——修炼强者,岂会轻易染病?
可太医再三诊脉,仍坚持说是风寒,只需服药。
“臣以为大皇子德才兼备,可担太子之位!祖训有言,立长立嫡!”宰相蔡元斯率先进言。
“臣等附议!”宰相一党齐声响应。
“臣反对!西皇子忠孝贤厚、德才兼备,才是太子最佳人选!”户部尚书推举西皇子。
“五皇子聪慧过人,更宜立储!”
“八皇子有勇有谋,请陛下慎虑!”
各方势力纷纷推举自家主子,却无人提及九皇子。
至于二皇子、三皇子与七皇子,乾帝当场摇头否决——他岂会不知他们勾结山贼之事?只是不愿点破罢了。
三皇子失了国师,己无资本争位,如今众皇子正欲拿他开刀。
七皇子李睿贤连李奕毅都对付不了,更无力与大皇子等抗衡。
“如今北莽与匈奴大军压境,若有皇子能平息此患,朕便立他为皇太子,入主东宫!”乾帝对台下众皇子道。
“陛下!请恢复九皇子李奕毅官爵!所谓污辱皇嫂一事,本是大皇子设局!绝不能寒了功臣与边关将士的心啊!”镇国公高声进言,甚至抬出边境六十万大军——
他要让皇帝明白,虎符在大皇子手中,不代表将士就会听令!
这三年来,李奕毅战功赫赫、深得军心,无数将士只效忠于他和镇国公苏老将军。
回朝不但没有受封赏,还被陷害贬为庶民发配通州城,将士能不寒心吗?
“陛下!九皇子剿灭为祸数百年的山贼,赢得天下百姓爱戴,难道陛下要负万民所望吗?理应该立九皇子为太子!”
“陛下万万不可!九皇子大逆不道,手段残忍,无法无天,若江山落于他手,必致生灵涂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