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其他符文那样整齐排列,而是被刻意画在角落,像是被遗忘的标记。
也许,它本就不该被记住。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亚尔特留斯。份新的报告:
“小隆德发现一张旧地图,标注着一处被遗忘的祭坛。据说是昨晚悄悄贴上的。”
我盯着那份报告许久,最终将它收起,放进抽屉最深处。
“让哈维尔去一趟。”我说,“我要知道是谁贴上去的。”
亚尔特留斯点头离开。
我走到窗前,望向远处的城墙。夕阳正在沉落,天空染成血色。风吹过庭院,卷起几片枯叶,打着旋儿落在石阶上。
就在这时,一只信鸽从空中掠过,直奔议会厅方向。
我注视着它的背影,直到它消失在暮色中。
屋内恢复了寂静,只有烛火轻微的噼啪声。我坐回桌前,指尖再次触碰那个符号。
它冰冷,坚硬,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而我知道,它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已经开始渗透进来。
窗外的钟声响起,宣告一天的结束。我站起身,走向寝殿,脚步沉重。
今晚,我会梦见什么?
我不确定。
但我知道,明天醒来时,这座城市依然会热闹,依然会欢庆。
只是,那光芒之下,是否藏着更深的阴影?
我推开寝殿的门,身后烛火熄灭。
黑暗笼罩了一切。
最后一滴蜡油顺着烛台滑落,落在地板上,凝固成一个小小的、黑色的圆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