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我们。”我说。
哈维尔没有回答,只是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他的身影被晨光剪成一道厚重的剪影,如同一座沉默的山。
“若真有第三股势力介入,”他低声道,“那么神国的棋盘,比我们想象的更大。”
我看着窗外的雾气,心中浮现出那只乌鸦的身影。它站在钟楼残破的尖顶上,三只眼睛映着初升的阳光,仿佛能看透整座城市。
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昨夜那只乌鸦,并非偶然出现。
它一直在那里,等着我经过。
等着我听见那句“风暴快来了”。
我缓缓伸出手,指尖触碰到窗框上的一道裂痕。那是一道细长的痕迹,像是被利爪划开的。
就像命运本身,早已刻在石头上。
我收回手,转身朝门外走去。
“我去盯那个商人。”我说。
哈维尔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当我踏出门槛的那一刻,一片羽毛从空中飘落,轻轻落在门槛前。
像一封无声的邀请函。
我弯腰拾起它,羽管中还残留着某种暗红的痕迹。
血迹。
我攥紧羽毛,步履坚定地走入雾中。
前方,是未知的迷雾,也是新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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