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戒如出一辙。
“有人反对?”葛温看向另一侧。
一名年长将领起身:“削减兵力会影响佯攻效果。叛军若识破,主攻将成送死。”
“那就让他们识破。”葛温淡淡道,“我要他们以为我们慌了。”
空气骤然紧绷。这不是战术,是诱饵。
“物资呢?”他转向亚尔特留斯。
“勉强够三天。”亚尔特留斯答,“若战事延长,只能靠临时征调。”
“征调?”另一名将领冷笑,“百姓刚经历叛乱威胁,再强征粮草,怕是要激起民变。”
葛温沉默片刻,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最后落在哈维尔身上。
“你的人,还能撑多久?”
我站起身:“情报网正在修复。新暗语今日启用,但……”我顿了顿,“有暗语的地方,就有被破译的可能。”
他点头,像是早已预料。
“那就准备两手。”他说,“一手明棋,一手暗子。谁若在这时候动摇,便是敌人。”
散会时,阳光已偏西。我走出议事厅,剑柄上的血迹已被擦拭干净,但指腹仍能触到一丝黏腻——那是昨夜残留的汗与血混合后的干涸感。
我握紧剑柄,步伐未停。
剑不会落地。 至少现在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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