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密室的石桌前,手指缓缓划过那张羊皮纸的边缘。¨x*s\c_m?s_w·.?c^o·m+火光在壁炉中跳动,将我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而沉静。
“这密道……不是普通的逃命路。”我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冷意。
哈维尔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他的眼神里没有疑问,只有等待。
我将羊皮纸翻了个面,背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依旧能辨认出那句:“密道已通”。
“撤离?”我冷笑一声,“撤离到哪里?王城地下?还是……更远的地方?”
哈维尔终于开口:“莱恩不是一个人。”
我点头,目光落在那句“密道已通”上。这四个字,透露出太多信息。我语气沉稳道:“他有盟友,至少一个。”
哈维尔沉默片刻,道:“需要我去东部找翁斯坦吗?”
我思索了一下,道:“不,他已经回来了。”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脚步声。不多时,门被推开,翁斯坦走了进来。他身上的铠甲还沾着尘土,显然是刚从东部赶回。·E¨Z\小!税?王! _哽/歆_罪?筷/
“东部的情况如何?”我问。
翁斯坦站定,目光沉稳:“不太妙。”
他走到桌前,将一份卷轴放在桌上,展开后是一张简略的地图。
“威尔斯的私兵,在东部边境集结。”他说,“没有向军部报备,也没有正式的调令。他们在夜间训练,而且……”
他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枚金属徽章,放在桌上。
“这是我在哨站附近发现的。”他说,“背面刻着一个奇怪的图腾——蛇首衔火。”
我盯着那枚徽章,眉头微皱。
“蛇首衔火……”我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不在任何已知贵族的纹章中。”
翁斯坦点头:“我查过了,没有任何家族使用这个图腾。”
我拿起徽章,指尖摩挲着那道刻痕。冰冷的金属,带着一丝粗糙的触感。
“这意味着什么?”哈维尔问。
我缓缓道:“这意味着,我们面对的,可能不是单纯的贵族内斗。”
哈维尔与翁斯坦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微~趣~暁.说- +追′醉*欣`蟑?节?
我将徽章放下,目光落在地图上。
“威尔斯,已经开始行动了。”我缓缓道,“但他不是唯一的棋手。”
翁斯坦皱眉:“你是说……莱恩?”
我摇头:“莱恩还在试探。他不是棋手,而是观察者。”
哈维尔低声问:“那真正的棋手是谁?”
我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是那些我们一直忽视的人。”
屋内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你打算怎么做?”翁斯坦问。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风穿过王宫的高塔,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明天,朝会。”我道,“我要看看,他们之中,谁最沉得住气。”
朝会的气氛比往常更加肃穆。
我坐在王座上,目光扫过下方的贵族们。威尔斯站在最前排,神色平静,仿佛昨日在驿站中留下的那枚铜戒从未存在过。
“边境局势如何?”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听见。
一名将军上前禀报:“东部哨站尚未恢复联系,但边境暂无异动。”
我点头,目光转向威尔斯:“威尔斯大人,你的私兵最近在做什么?”
他微微一笑,躬身道:“回陛下,东部边境仍有小隆德残党活动,我奉命协助清剿,训练士卒以备不时之需。”
“奉命?”我缓缓道,“是谁下的命令?”
他神色不变:“是军部的临时调令,尚未正式上报。”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