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着黑布的残魂匣。
我心头一紧。
“退下。”我说。
他应声欲出,忽又止步:“父亲,昨夜南谷溪水泛红,民夫言有腐草入流。是否需查?”
“小事。”我冷道,“勿扰军议。”
他退下,帘幕落下。
帐内重归寂静。雷恩特看向我,眼神询问。
我缓缓伸手,将黑布彻底盖严匣身,指尖触到铜扣,余温尚存。
“三日。”我说,“敌动之时,便是我等定策之刻。”
雷恩特低声道:“若火可燃冠……谁为执火之人?”
我未答。帐外风起,吹动沙盘边角一张残图,一角掀起,露出其下墨迹——正是那三短一长的刻痕,与断脊道岩壁、骨哨令音、威尔斯密令,同出一源。
埃兰的脚步声远去,踏在湿土上,留下两行浅印。
喜欢黑魂之灰烬之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