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幽暗。我立于中央,四壁刻满旧时战纹。三名心腹围立,火把在风中摇曳。
“东部防线,即刻加固。”我下令,“火油陷阱设于隘口三岔,滚石机关连动悬索。对外宣称,严防死守。”
雷恩特点头:“可若葛温派人查验?”
“欢迎查验。”我冷笑,“每一处工事皆可示人。但——”我压低声音,“北境信号绳,今夜拆除。”
科尔猛然抬头:“若北境失联,敌军破防,谁来担责?”
“责?”我缓步逼近,“北境有莱恩,南境有诺顿,西线有哈维尔亲督。我只守东部。信号绳断,非我之过,乃风雪之祸。”
“可……”
“可什么?”我目光如刃,“你真以为,我们拼死平乱,只为换葛温一句嘉奖?初火残魂已落我手,其余三贵,不过棋子。若能让叛军‘意外’突破南或北,损其兵力,乱其部署——”我顿了顿,“谁才是真正的功臣?”
雷恩特眼中闪过明悟。“届时,四贵失衡,唯您稳守要道,力挽狂澜。”
我点头。“双面策,就此启动。一面固守,取信于神;一面纵乱,取利于势。”
马尔科忽然道:“若葛温收回残魂?”
“火既离炉,岂由人主?”这句话已经在前面出现过,此处删除“我冷笑:‘火既离炉,岂由人主?’”
话音未落,石室外传来轻微响动。一名年轻传令兵蜷身藏于岩缝,手中紧握一枚铜牌,背面刻着暗金“h”符记。他浑身颤抖,盯着石室内那道裂开的残魂匣,喃喃:“大人……您说得对,他们变了。”
风雪再起,矿道口的火把被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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