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有类似线索。”
我摇头:“暂勿通气。”
四贵并立,表面同心,实则各怀机锋。诺顿已握铜铃幽光,若再知“影首”之名,恐生妄动。此刻情报如刃,握之者必先自伤。
我召来一名骑兵,年少貌平,惯于混迹补给队中。他跪地接令,我将铅管交入其手:“绕南沟,走旧驿道,避开哨卡。若遇截查,毁管吞灰。”
他点头,将铅管藏入胸甲夹层,转身离去。
我立于主营帐口,目送他翻身上马,蹄声轻起,隐入灰雾。风自西来,卷起营中余烬,如黑蝶扑面,一片沾上我袍角,未熄,竟缓缓燃烧,火线沿着金纹一路爬升。
我抬手捻灭,指尖留下一道焦痕。
帐内,火盆已熄,石室归于沉寂。我取出铜铃,再度撬开那道细缝。幽光闪烁,其中纹路如扭曲的火焰般流转。我凝视那光,忽觉其中似有节奏——三长两短,如心跳,如讯号。
铃底缝隙深处,似有极细微的刻痕,排列成环。我以匕首尖轻刮,纹路渐显。
那不是符文。
是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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