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两翼包抄。又命人取火油,浇于干草之上,备以火种。
追至山谷口,敌军已入半数。我举手止步,静待时机。风起,草动,烟尘自谷中涌出。就在此刻,我掷出火把。
轰然一声,干草燃起,浓烟冲天。敌军阵脚大乱,马匹惊嘶,人声鼎沸。我下令总攻,骑兵突入烟障,步兵两翼合围。叛军溃不成军,纷纷弃械投降。一名军官模样的人被按倒在地,口中仍高呼:“首领已退入古墓……戈夫将军……进去了……”
我蹲下身,盯着他:“你说什么?”
他嘴角溢血,眼神涣散,却仍挤出一句:“……祭坛之下……火已熄……但门开了……”
我未及追问,一名传令兵疾奔而来:“将军!俘虏中有人认出,叛军此番突袭,是受‘黑手’之令,但指挥信号……来自东线。”
我猛地抬头。
东线——威尔斯的战场。
我攥紧腰间的战旗,指节发白。火筒上的“斯摩令”三字在怀中发烫,仿佛烙铁。
此时,一名斥候从高地奔下,手中握着一枚青铜哨,哨身刻有扭曲符文,与第231章传令兵临死所握之物一模一样。他单膝跪地,将哨子呈上。
我接过,置于掌心。冰冷的金属表面,竟微微震颤,仿佛与某种遥远的频率共鸣。
远处,山谷尽头的烟雾仍未散尽,一道人影在火光中一闪而过,披着褪色的紫金长袍,右手拄着一根扭曲的权杖。
我拔剑出鞘,向前一步。
剑尖触地,火星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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