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火脉初动,尚在盲区。”他点头,取出一枚刻有蛇形纹的铜片,交予对方:“送回原处,勿留痕迹。”
四地火种,同频而动。
我察觉异样,立即打开暗格查看。火光虽稳,但温度升高,匣壁已烫手。我将其浸入冷水,蒸汽升腾间,发现匣底浮现一行极细的刻痕——并非人为所刻,而是火脉自行蚀出。
“火续者在。”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轻微响动。是守卫换岗的脚步,还是有人靠近?我未出声,只将匕首滑入袖中,缓步走向门边。门缝下并无影子,但地板上有一小片湿痕,像是雨水滴落所致。我蹲下,以指尖轻触,气味微腥,非水,似血。
我起身,吹灭室内唯一一盏油灯。
黑暗中,水晶匣再度微亮,火光映在墙上,投出一个扭曲的轮廓——那形状不像我,也不像人,倒像是某种盘踞于高座之上的存在,肩披长袍,头戴冠冕。
我凝视那影,未动。
影亦不动。
良久,我伸手覆于匣上,低语:“你等的,不止是我。”
话音落下,火光骤然熄灭。
密室彻底陷入黑暗,唯有袖中匕首的金属寒意,仍贴着我的腕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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