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法状态。
我将药膏收入怀中,目光扫过机甲表面。锁链缠绕的部位,有几处纹路与防御阵枢的节点图完全吻合。伊瑟琳的阵法,莉亚的机甲,卡莱娜的情报网,艾瑞莉娅的研究……所有线索都在指向同一个方向:她们从未真正分裂。她们在重构某种结构。
而我,是那个结构的起点。
光柱核心的混沌恶魂发出嘶吼,声音像是由无数人同时低语拼接而成。它伸出手臂,指向我。二十七道光柱随之偏转,能量在顶端压缩,形成一团旋转的暗核。
我知道它要做什么。
我抬起左臂,将断鳞对准暗核。这不是武器,也不是钥匙。它是信物,是证明我曾被选中的凭证。
暗核爆发出刺目红光,冲击波横扫广场。我被掀翻在地,臂甲碎裂,右臂暴露在外——皮肤下,菌丝与初火液交织成网,正缓慢搏动,如同第二层血脉。
我撑起身体,望向光柱核心。
“若我是棺,”我说,“那你也只是棺中之梦。”
光柱震颤,恶魂的形态出现裂痕,但未消散。它的嘴张开,却没有声音传出。只有七个音节的震动,依次敲击我的颅骨。
我摸向怀中的药膏瓶,指尖触到标签边缘的一道刻痕——极细,像是用针尖划出的符文。不是生产标记。是加密信息。
机甲开始移动,转向我。驾驶舱内,四重光轮再次亮起。它抬起手臂,镇魂钉对准我的胸口。
药膏瓶在我手中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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