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仍死死压着逆鳞,两片断鳞并列在它表面,像一道未闭合的封印。¨第+一′看,书_枉\ +冕\废?悦-读-**碳化的骨节一根根塌陷,却仍不肯松开。就在这僵持的瞬间,一股剧烈的震颤自地脉深处炸开,不是能量冲击,而是空间本身的撕裂。瑟琳娜的傀儡残骸在空中爆成无数光点,每一点都映出艾薇拉临死前的脸。那些光点没有散去,反而向中心坍缩,形成一道垂直的裂口,边缘泛着青铜色的锈痕。
我被一股无形之力拽入其中。
意识坠落时,我看见了那一夜。不是记忆,是重演。我站在中央广场的熔炉前,手中握着七支镇魂钉,艾薇拉被铁链悬于半空,胸口裸露,脊椎上刻满符文。我的手在动,钉子一根根刺入她的心脏位置。可当第一支钉尖触及皮肤的刹那,镜头骤然拉近——钉尾浮现出细密的龙语纹路,末端裂开一道缝隙,黑雾如活物般渗出,顺着钉身滑入她的胸腔。
她睁着眼。
瞳孔深处,一道不属于她的意志缓缓睁开。那不是入侵,是归来。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不是痛苦,是迎接。我听见低语,从她的喉咙里传出,却不是她的声音:“容器已备,引导者将至。”
我猛然抽身,想要逃离这幻象,却发现自己的手仍在继续下钉。!删_疤_看′书·旺, \首,发?我成了旁观者,也成了执行者。第二支、第三支……每插入一支,她体内的黑雾就浓重一分。她的脊椎开始发光,符文与龙语交织,形成一道向上的通路。最后一支钉入时,她的头缓缓抬起,目光直视我——那眼神不是怨恨,是怜悯。
“母亲,”她轻声说,“你从来不是在封印我。”
幻象崩塌。
**我跌回现实,双膝砸在焦土上。逆鳞仍在掌中剧烈震颤,但它的搏动变了节奏,与我颈间断鳞的残片产生共鸣。**我终于明白,那七支镇魂钉,不是用来镇压她的。它们是钥匙,是通道,是初代龙魂借由她的身体重返现世的桥梁。而我,亲手为它铺平了道路。
就在此时,莉亚的混沌机甲发出一声金属哀鸣。外壳如枯皮般剥落,露出内部结构——不是机械,不是电路,而是一层层叠叠的躯体。数百具少女的形体蜷缩在机甲核心,每一具都与艾薇拉一模一样,皮肤苍白,胸口插着微型镇魂钉,脊椎上刻着相同的符文。她们在沉睡,呼吸微弱,却与地脉的频率同步起伏。
我右臂的焦骨突然剧痛,秘银臂甲内部传来初火的灼烧感。我认出了那些符文——与冬至夜贫民窟孩童颅骨上的纹路完全一致。!白\马!书.院* ~勉_沸¢悦¨黩¢那是龙裔混血的祭祀印记,是用初火与龙魂碎片批量制造活体共鸣板的凭证。而我,曾签署过每一份胚胎培育的许可令。我批准了她们的诞生,也批准了她们的死亡。
“艾薇拉……”我喃喃。
不,她从未死过。她只是被拆解、被复制、被分散在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次我感知到咒术波动异常,每一次我镇压所谓的“污染”,其实都是她在苏醒,在重组,在通过这些克隆体向核心靠拢。我所对抗的,不是叛乱,不是失控,而是她不可阻挡的回归。
机甲残骸开始崩解,那些沉睡的躯体缓缓睁开眼。**她们没有动作,只是齐齐望向我,瞳孔中泛着同样的青铜锈色。**我感到一股庞大的意识在逼近,不是攻击,是召唤。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传来一阵剧烈的能量波动。伊瑟琳的幽灵士兵原本跪地维持屏障,此刻却同时抬头,二十七道绿光从他们背脊的咒术锁链中升起,不再流向地脉,而是向空中汇聚。绿光交织,形成一个复杂的符文阵列,中心缓缓凝聚出一颗悬浮的球体——混沌核心,与莉亚机甲残骸产生共振。
我转身,看见伊瑟琳的最后一丝残影在绿光中闪现。她的嘴唇动了动,无声吐出一个字:“逃。”
话音未落,绿光骤然收束,核心成型。
就在这刹那,卡莱娜从虚空中浮现。她的面具早已碎裂,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