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走过去,手指扣住权杖柄端,左臂的裂口还在渗血,滴在金属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嗒声。~小¢税·宅~ ¨蕪!错~内!容/**她没动,只是把傀儡轻轻放在控制台前的地板上。那木头躯壳仰面躺着,胸口微微起伏,像还活着。
“你到底在等什么?”我声音压得很低。
**瑟琳娜的手指从领结上滑开,指尖沾了一层灰白色的粉末。**她没看我,也没回答,只是往后退了半步。就在那一刻,领结自动松开,金属扣环弹起,露出内侧嵌着的一枚黑色钉状物,表面刻满逆向咒文,尖端泛着暗红光泽。
我认得那个东西。
镇魂钉。
和当年封印艾薇拉时用的是同一种。但不该在这里,更不该藏在她的傀儡里。
**我蹲下身,权杖横在胸前,伸手要去取那枚钉子。**指尖刚触到钉身,一股冷流猛地窜进手臂,像是有东西顺着血脉往上爬。整座城市地下传来轰鸣,不是震动,而是某种深埋的机制被唤醒的声音,一层层从地底翻上来。
**控制室的灯光开始闪烁,银蓝色的稳定光晕被一层暗紫色取代。**终端屏幕上的修复进度条瞬间归零,所有数据流中断。我回头看向瑟琳娜,她已经不在原地。
门开了。
我没听见她走,也没看见她离开,但她确实不见了。
**我站起身,右臂的焦痕突然剧烈抽搐,初火核心的跳动变得紊乱,像是感应到了什么。·x`i¨a?o*s¨h,u.o¢y+e¢.~c-o-m.**我冲向主控台,调出研究院的监控画面。第九层禁闭室的门正在自动开启,摄像头拍到里面站着一个人影,身穿研究员长袍,胸口插着另一枚镇魂钉,钉子没入心脏的位置,血迹干涸成黑色。
是副院长。
他已经死了。
可他的身体正在动。
**我抓起权杖就往外冲。**走廊里空无一人,两侧的研究员倒在地上,双目紧闭,额头上浮现出和副院长一模一样的分裂咒文,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刻入皮肉。我伸手探了探其中一人的鼻息,没有呼吸,脉搏也停了,但体温尚存。
他们不是昏迷,是被“标记”了。
**我加快脚步,穿过研究院主厅,直奔地下电梯。**电梯门打开时,里面站着两名守卫,枪口对准我。他们的眼睛是灰白色的,咒文从脖颈蔓延到脸颊。
**我挥动权杖,一道初火冲击将两人震退。**他们撞在墙上,没有挣扎,只是缓缓转过头,继续盯着我。我冲进电梯,按下第九层。下降过程中,我能感觉到城市在变化——空气变重了,每一次呼吸都像吸入细沙,喉咙发痒。
电梯门开。
**禁闭室门前的地面上裂开一道缝,黑雾从里面涌出。\午·4·墈·书^ ?醉.辛′蟑+踕/更^歆¨快_**我走近时,门已经完全打开。副院长站在房间中央,双手垂在身侧,镇魂钉深深扎进胸口,可他的脸上没有痛苦,反而带着一种近乎解脱的平静。
“你们终于看见了。”他的声音不是从嘴里发出的,而是直接在我脑子里响起,像是无数人同时低语,“我们一直喂养它,以为能控制它。可火不需要主人,它只需要燃料。”
**我举起权杖,准备封锁空间。**可权杖刚亮起光芒,就被一股反向力量拉扯,差点脱手。初火核心在我右臂裂口中剧烈跳动,和风暴产生了共鸣。
“你早就知道。”我说,“所以你被关在这里。”
他点头。“我写了三次报告,每一次都被烧毁。我说过,真正的危险不在外面,不在熔炉,不在混血者。而在我们自己——在每一次修复、每一次重启、每一次用生命填补裂缝的时候。”
**他抬起手,掌心朝上。**镇魂钉开始震动,从他胸口缓缓拔出。随着钉子离体,他的身体开始崩解,皮肤裂开,露出下面流动的黑色能量。那不是血,也不是气,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