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障破裂的巨响还在耳边回荡,我已将右臂狠狠插入熔炉护盾的控制槽。′z¨h′a~o-x^s·.?n\e/t`焦痕裂口处涌出的暗金液体顺着金属导管流入系统,紫色火墙自地面轰然升起,像一道燃烧的牢笼,将冲进来的暴民围困在内。
火焰落地成环,映得他们脸上的狂热更加扭曲。那些人手中紧握的麦穗仍在燃烧,花瓣泛着诡异的虹彩,花粉飘散在空中,形成一层微光雾霭。我站在火墙外缘,秘银臂甲全面激活,肩部龙首浮雕低鸣不止。这声音不是警告,是痛楚——它感应到了什么,正从地底深处传来。
“莉亚。”我开口,没有回头。
她从东侧残垣后跃出,身影如刀锋划破烟尘。右手手套上七十二根毒刺尽数弹开,寒光一闪,已扎进那名赤胸插钉男子的肩胛骨。他闷哼一声跪倒,背后铁钉震颤不已,却仍仰头笑着。
“咒术培育的麦种本该是金色!”莉亚用力压下他的头颅,指节因发力而发白,“谁给了你们彩虹之色?”
男子嘴角溢血,声音嘶哑却清晰:“是母亲……赐予的新生。”
我没有动。这句话不该由他说出口。艾薇拉死后,再无人敢在我面前提起这两个字。可此刻,不只是他,周围被火墙围住的人群也齐声低语,如同某种仪式的开端。
就在这时,卡莱娜靠近了我。她的面具花纹微微波动,原本流转的符文突然凝滞,转为一片血红旋涡。-我*的¢书*城¢ -首`发·她压低声音:“夜莺之喉三天前劫走了医疗部的咒术胚胎。”
我目光一沉。医疗部的胚胎……那是莉亚亲手封存的实验体,用于测试初火耐受极限。若真被夺走,绝不会毫无警报。
卡莱娜似乎察觉我的怀疑,指尖轻颤了一下,随即恢复常态。但就在她退后半步时,我瞥见她掌心残留一抹蓝血——那种颜色不属于任何已知血脉,只有长期接触高阶咒文反噬者才会渗出。
我没来得及追问,异变突生。
莉亚猛地抽手后撤,手腕已被几缕细藤缠绕。那藤蔓由俘虏伤口流出的血液与花粉融合而成,泛着微弱虹光,正顺着她手臂向上攀爬。她咬牙撕扯绷带,药汁洒落,藤蔓才稍稍退缩。
“这些血……不对劲。”她低声道,语气中第一次透出迟疑。
我也看到了。那血不是单纯的红色,而是夹杂着流动的彩斑,像是活物在脉管里游走。
就在此刻,卡戎动了。
他单腿蹬地,整个人向前扑出,背脊七根咒术锁链猛然暴起,如黑蛇般疾射而出。三名暴民尚未反应,已被锁链贯穿肩颈,钉在地上。他们体内正积蓄能量,即将引爆——这是夜莺惯用的自杀式袭击手法。
锁链收回时,孔洞中渗出黏液,彩虹色泽,带着微光。?嗖`飕+小·税¢旺. \无,错_内¢容,滴落地面,发出轻微嘶鸣,石板表面迅速腐蚀出凹痕。
全场骤静。
我盯着那滩黏液,右臂焦痕竟在此时微微一松——仿佛某种频率正与它共鸣。这不是初火的能量波动,也不是咒术矩阵的标准信号。它更接近……一种记忆。
卡戎缓缓坐下,喘息粗重。左眼鳞状虹膜不断闪烁,频率与地上那几缕光藤完全一致。他没看我,也没看任何人,只是低头望着自己颤抖的手。
“你什么时候开始耕种永焰麦田的?”我忽然问。
他抬眼,眼神浑浊却清醒:“三十年前。第一批种子是你下令焚烧失败品时,从灰烬里扒出来的。”
我点头。那时正是艾薇拉最后一次实验失败后,我下令销毁所有相关植株。可有人偷偷捡回残根,在城墙外贫瘠之地种下。
现在想来,那些麦穗从未真正死去。它们只是蛰伏,在地下编织根系,等待一个唤醒的信号。
“你说他们喊着艾薇拉的名字冲来?”我又问。
卡戎点头:“不止名字。他们唱的歌……你也听过。就是她在熔炉前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