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掰扯掰扯,我妈去世当天,你和我爸那时在哪里?做了什么事?我妈去世以后,你又是怎么带着你女儿登堂入室,瓜分我妈的遗产?”
林桅棠抿着红唇,轻哂。
“对了,还有你脖子上戴的那套珠宝,是我妈当年嫁给我父亲时,从娘家带来的嫁妆,也是我妈去世当天身上所佩戴的唯一一套首饰类遗物。我妈死都死了,何阿姨都不忘从后她身上抽筋扒皮,听说人要是含恨而死,回人间复仇就会寻找生前接触的最后一样东西作为依托,何阿姨今天再跟我说这些话前,有没有想过,兴许我妈的亡魂现在正藏在这套珠宝里面,一瞬不瞬的看着你?”
何潍芳闻言捏住方巾的指节微微泛白,目露凶光,她咬牙。
“桅棠,你身为子女,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何阿姨与你妈妈的事情,无论如何也属于我们老一辈自己的恩怨,岂容你一个小辈指指点点?我和你爸爸当初……也是有原因的。”
原因?
林桅棠眉头一挑,说来说去,这件事情的本质都是林父出轨,有狗屁原因。
林桅棠视线扫过同样面色铁青的林父。
“爸,何阿姨说您和她出轨是有原因的,既然今天大家都聚在这里,不如你亲自把这个误会解释开?给我们这些小辈好好解释一下,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您能在我妈陷入病危之际,专门跑到隔壁病房与何阿姨纠缠不清?又是出于何种原因,能导致你居然能对我妈的护工下的去嘴,何阿姨当年给我妈端屎端尿,针灸理疗的时候,您可是亲眼看见过的,既如此,您还能对她下的去嘴,真是不嫌恶心。”
“你给我闭嘴!”
林父偏头,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身旁无端挑事的何潍芳。
何潍芳在察觉到林父眼里的汹涌怒意之后,立马装作委屈巴巴的样子,低下头,实则心底已经把林桅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骂了个遍。
林父发作。
“林桅棠,离家几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你算个什么东西,胆敢对你何阿姨指手画脚,没有我,你现在不知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