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鲜亮,是她在空间土地里种的,特意留着给村里妇女们做示范。
众人围着灶台,看得仔细。王婶的儿媳妇翠兰一边记,一边小声问:“晚秋姐,这石膏粉放多少啊?俺上次自己试了试,放多了,豆腐硬得像石头。”林晚秋拿起装玉米淀粉的瓷瓶,故意晃了晃:“你看,就这么一瓶盖,俺这是新石膏,细,少放点儿就行。”她眼角余光瞥见院门口闪过个衣角,是张兰常穿的那件蓝布衫,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等把南瓜蒸熟,和豆浆混在一起,正要点卤时,林晚秋忽然“哎呀”一声,拍了下大腿:“俺忘了,昨天买的石膏粉好像放堂屋抽屉里了,这瓶是上次剩下的,怕是不够。翠兰,你帮俺去堂屋找找,就在最左边的抽屉里,红布包着的。”
翠兰应了声,转身就往堂屋走。张兰躲在院门外,听见这话,心里一动——她昨天明明把巴豆粉倒进了那瓶“石膏粉”里,要是翠兰找到了新的石膏粉,那瓶加了料的不就没人用了?不行,她得想办法让林晚秋用那瓶“石膏粉”,不然她的心思就白费了。
趁着众人都围着灶台,张兰偷偷溜进院子,快步走到灶台前,抓起那瓶玉米淀粉,就往豆浆盆里倒。她倒得又快又急,生怕被人发现,直到倒了小半瓶,才赶紧把瓶子放下,转身就往院外跑。可她没注意,林晚秋早就站在灶房门口,把她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张兰嫂子,你这是干啥呢?”林晚秋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张兰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她回头一看,林晚秋正抱着胳膊,眼神冷冷地看着她,王婶和几个妇女也都转过身,脸上满是惊讶。
张兰心里发慌,却还强装镇定:“俺……俺就是来看看你们做豆腐,顺便帮你加点石膏粉,怕你忙不过来。”林晚秋冷笑一声,走到豆浆盆边,用木勺搅了搅,舀起一勺递到张兰面前:“哦?那你倒是说说,这石膏粉加这么多,豆腐还能吃吗?再说,俺这瓶里装的不是石膏粉,是玉米淀粉,你要是不信,尝尝?”
张兰脸色瞬间煞白,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上了林晚秋的当。她想跑,可王婶已经堵住了院门:“张兰,你咋能干这种缺德事?晚秋好心教咱们做豆腐,你却想害她,你良心被狗吃了?”
几个妇女也纷纷指责起来,有的说张兰嫉妒心强,有的说她心术不正。张兰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嘴里不停地辩解:“不是俺,是林晚秋陷害俺!这瓶里的东西明明是她放的,跟俺没关系!”
林晚秋懒得跟她废话,拿起那瓶玉米淀粉,对众人说:“大家看看,这瓶底还有槐树叶呢,俺家院子里可没有槐树,村口老槐树下才有,而且这瓶身上的泥印,也是村口的黏土,俺想,是谁偷偷进了俺家院子,又往豆浆里加东西,大家心里都清楚。”
众人一看,果然像林晚秋说的那样,瓶底有槐树叶,瓶身还有泥印。再想想平时张兰的所作所为,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张兰见众人都不信她,急得直跺脚,可又找不到证据反驳,只能站在原地,脸涨得通红。
就在这时,沈老太拄着拐杖,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林晚秋!你又在这儿欺负俺家张兰啥?俺告诉你,你别以为有公社撑腰,就能无法无天了!”她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看见张兰站在中间,被众人围着指责,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可还是护着张兰:“你们围着俺家张兰干啥?不就是加了点东西吗?多大点事儿,晚秋你就不能让着点她?”
林晚秋看着沈老太,心里满是不屑:“娘,这可不是小事。张兰往俺的豆浆里加东西,想让吃豆腐的人拉肚子,毁了俺的生意,要是真出了事,不仅俺要倒霉,说不定还会连累公社的食堂和学校,到时候,您觉得周书记会饶了她吗?”
沈老太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她虽然刻薄自私,但也知道公社的厉害,要是真连累了公社,别说张兰,就连沈家都可能受牵连。她瞪了张兰一眼,语气瞬间变了:“你个死丫头!你是不是疯了?晚秋好心教你做豆腐,你却想害她,你是不是想把沈家都拖下水?”
张兰见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