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着草莓布丁挂饰的指尖挑开他腰带,金属搭扣弹开的脆响撕裂了空气。
沈浩仰头陷进沙发靠枕的阴影里,任由四只手游走于胸膛与胯骨。陈店长的舌尖舔过他锁骨旧疤——那是之前开店时被货架划伤的纪念;李店长的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真丝裙摆摩擦西装裤的沙沙声,像春蚕啃食桑叶般细密而贪婪。当陈店长含住他下唇吮吸时,李店长已解开自己背后的系带,胭脂红睡裙如褪下的蝉蜕堆叠在脚踝。
沈浩托着陈店长的臀抱起时,她惊喘着缠紧他的腰,丝袜勾破了茶几边缘的蕾丝桌布。李店长赤足踩过满地狼藉,藕荷色睡裙像月光铺在走廊地板上。主卧门被撞开的刹那,陈店长咬着他肩膀含糊呢喃:“窗帘……李姐早拉好了……”
当沈浩的吻落在陈店长发烫的耳垂时,李店长正解开他衬衫的第二粒纽扣。没有争抢,只有熟稔的配合——陈店长旋暗主灯的动作,与李店长拉拢浅灰窗帘的时机精准重叠。五平米的小阳台忽然变得很近,晾衣架上两件真丝睡裙在夜风里相触,发出窸窣的摩擦声。
李店长忽然将草莓布丁塞进沈浩口中,甜腻的奶油沾上他嘴角:“晓雅小姐说您爱吃这个,我学了三个月。”她舔去他唇角的奶渍,胭脂红睡裙肩带滑落时,陈店长的手正探进他后腰。
员工宿舍终究没去成。夕阳西下时,沈浩胸口的薄汗黏着两缕长发,一缕染了栗棕,一缕浸着乌檀香。陈店长手腕残留着他攥握的红痕,李店长锁骨印着胭脂色的吻痕,两具温软躯体如共生藤蔓缠绕在他臂弯。阳台上晾晒的两件真丝睡裙已在夜风中纠缠成结,衣角滴落的水珠砸在瓷砖上,像更漏计数着未尽的温存。
沈浩离开时,陈店长追到楼道塞给他一把钥匙:“天热了,给您备了套新睡衣放在客房衣柜……就当添置物资的样品。”钥匙齿痕深深硌进他掌心。
防盗门合拢的刹那,李店长抓起手机拨通后厨:“把302房小周的夜班调给王姐。”挂断后,她摩挲着沈浩用过的紫砂杯沿,对陈店长嫣然一笑:“客房枕头该换荞麦壳的了,沈总睡不惯羽绒——对吧?”
夕阳将两个女人的影子拉成长长的矛,钉在满室茶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