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桑桑露出了温暖笑容：“会。”
“那好，你陪我下。”
战局开始。
白桑桑第六感告诉她，眼前这个虚影并不是普通人，她猜是曾经创造这个梦仙林大能留下的一抹印记。
那这次的战局，不能留手！
白桑桑拿出了十成功力，却也感觉十分吃力，而眼前的儒雅修士却依旧谈笑风生，甚至开始和她聊起过往。
“一场修行一场梦，倘若修行到最后，你发现这就是一场梦，你该如何？”
白桑桑思考了片刻道：“这梦是好还是坏。”
儒雅修士：“不管是好是坏，梦就是泡影。”
白桑桑心中有疑问。
修行不就是为了长生，为了永驻天地间。
怎么会是一场梦呢？
儒雅修士仿佛看透了白桑桑所想。
“不只是一场梦，还是一场空。”
白桑桑想不透对方为何会出此言，为什么会是一场空，一场梦？
白桑桑不解，但还是回答：“若真是如此，我在乎的是过程，不是结局。”
“我只要潇洒走一回。”
儒雅修士哈哈大笑，“潇洒走一回，好一个潇洒走一回。”
说完这话，儒雅修士继续哈哈大笑，仰天长笑，“我未曾想通的，竟然被你一个女娃娃想通。”
“啊哈哈哈！”
也不知为何，儒雅修士的笑格外的有感染力，白桑桑也跟着“哈哈哈哈”了起来。
白桑桑笑着笑着，忽然眼前一花。
梦醒了。
“小师妹，你怎样了？”
白桑桑睁开眼，眼前还是那个小亭子，然而她却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清明，难道是天感之术突破了？
天都黑了，白桑桑坐起身来：“我睡了多久？”
“六个时辰！？”
“明明下一盘棋也就一刻钟的时间。”
“下棋？”戚见封不解，“可小师妹你刚刚一直在笑。”
白桑桑：“……”笑？
玉虚风站在一旁，点点头道：“笑得可大声了……”
“然后就笑醒了。”
白桑桑：“……”有点丢人。
白桑桑咳了声，正色了下，把刚刚在梦里的事情和两人说了一遍。
两人也陷入了迷惑。
什么叫修行到头一场空一场梦？
“创造梦仙亭者，是一位上古大能，若是能活到现在，那必然是仙王的级别，或者更高，为什么会说一场空一场梦？”玉虚风十分不解。
白桑桑忽然发现了一个盲点。
“你说他是一个上古大能。”
“对啊。”
“修为甚至可以超越仙王？”
“对啊。”
“那他既没有陨落，也没有离开，那他，去哪儿了？”
玉虚风愣在当场。
“去哪儿了？”
白桑桑：“这样的大能，几年不露面，几十年不露面，总不能从千年以来，都不露面。”
“若不是刻意躲藏起来，那他究竟去哪里了？”
三人陷入沉默。
其实这个问题，白桑桑很久之前就想过，陈云望的先祖，人皇，修为震古烁今，无人能敌，然而却消息全无，任由轩辕霸天等人蚕食他的遗产。
他是不想出来，还是已经……不能出来了！？
一场梦，一场空，预示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