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依旧一身冷傲之态,目光犀利,淡淡道:“若再迟一步,你就成了那畜生的替身了。”
“真……真的?”我声音发颤,差点哭出来,整个人往后缩了半步,“不是假的吧?不是又一层梦吧?你们两个可别再变脸啊!”
我心里一片乱麻,手心都是冷汗。刚才那个“华商”的笑容还历历在目,如今就算面前这两位与记忆无二,我也不敢轻易信。
我盯着华商,嗓子有些发干:“那……你枕书阁去年一连三个月卖得最好的酒是什么?”
华商挑了挑眉,目光里闪过一丝讶然,但还是回道:“自然是‘玉屏春’。你那回喝得烂醉,把酒坛子都当夜壶抱着,难道忘了?”
我一哽,脸一热,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能说出这种我宁可烂在肚子里的糗事,多半不是假的。
正准备再问莲儿点什么,却猛地一怔。——不对啊,刚才我也是凭问题试探过的,结果那“莲儿”说得头头是道,最后照样化成怪物。
一时之间,我犹豫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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