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之后,虽然依旧杀得,但也平白多了些麻烦不是吗』
但宫装妇人却没有直接回应少年国师的侃侃而谈。
她只是眯眼轻声问道,
“国师的境界为何飘忽不定”
与杨老头达成一项交换,还没熟悉运用借来境界的崔东山,白袖一甩,面不改色的说道,
“在修行一种新的秘法,此事关乎大道,就恕我不能与娘娘多言。”
在宫装妇人点点头后。
白衣少年隨后又说,
“小镇千里之地,都属於阮师坐镇。
娘娘要想动手,还是要知会这位兵家圣人一声才好。”
听到他如此说,这位大驪娘娘浮出一抹淡淡的笑,
“这是自然。
如果能用这件事把阮师与大驪捆绑在一起,付出再多陛下也是愿意的。
晓之以理,动之以利。
这些道理我这个妇人家也是懂的。”
腋下夹著对联的崔东山拱了拱手,
“那就祝娘娘万事大吉。
我还有事要做,就不叨扰娘娘游览自己儿子的旧居了。”
隨后这个白衣少年便转身去往了窑务督造署。
只是在走出去好远后。
他忽然抬起头冲蔚蓝的天空眨了眨眼。
坐镇一方便能印照小天地的兵家圣人,再次一脚散去水下的画面后。
阮邛又看著若有所思的苏尝说,
“这是之前的对话了,刚刚那位大驪娘娘已经来找过我了。
许诺四座山头,以及大驪以后对秀秀的证道之路倾力相助。
只要我睁只眼闭只眼,不管他们的行动就可以。”
隨后敦实汉子摇摇头,脸上的表情像是吃到了苍蝇一样嫌弃道,
“不说他们想让我为了这点东西就毁坏自己的规矩。
就说我家秀秀证道,他们文能帮上屁的忙!
这位娘娘真瞧得起自己与大驪!”
听到这话,青衫少年也就没有问这位兵家圣人答没答应的必要了。
心中已经想通崔东山话中意思的苏尝只是笑道,
“阮师可以先把好处收了。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您要是过意不去,大不了我们可以对半分嘛。”
阮邛微微皱了皱眉。
他警了一眼脸上苍白之色还未完全消去的少年,又看看一旁那个自称阿良的男人,语气有些犹疑,
“大驪这些年能聚起南下吞併一洲之势,可不光靠它的铁骑。
其秘密供养著的高境界山上神仙也必然不少。
你自己真的能摆平”
还有井口月、笼中雀以及新得的天真印记没有动用过的苏尝只是点点头,“可以的。”
不知道武道才八境,还受了伤的少年哪来这个自信的敦实汉子,再次看了一眼正挠脊背的阿良,
“难道这位也是上五境”
腰配竹刀的汉子嘿嘿一笑,“一般,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