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了的,可有个老头阻拦,说他可以治,其他囚徒也跟著起鬨,说不给治病他们就不干活了,现在正闹腾呢。”
李浑脸上儘是恼怒,在他看来大人带著李兴他们出去做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却连如此小事都解决不了,实在是有些丟人,可是也没有办法,闹事的人多,没有陆渊的命令,他也不敢都杀了。
只能来匯报了。
“过去看看。”陆渊站起身来,就向著罪囚们干活的地方走去。
当靠近后,果然发现数十个囚徒聚集在一起,青壮们虽然扯著鞭子在他们身上抽打,但依旧有人蹲在地上,口中叫囂必须得给人治病。
“反正这样下去迟早都是死,不给吃饱饭,不给看病,我们就不干活。”一个身形乾瘦的男子怒声道,眸子中的桀驁几乎是要溢出。
“大人,这些人並非什么大病,只是因为太饿,而且中暑了而已,有些许草药,我就可以將他们救过来。”陆渊刚刚站定,一个身形枯瘦的老者就拱手道。
他穿著红色囚服,上面沾染了不少鲜血,头髮白,浑浊的眸子中,却透著几分精明,不少囚徒都围拢在他身边,显然此人在一眾罪囚中颇有威信。
“他怎么进来的”陆渊指著说话的老人道,面色阴沉如水,任何人看不出他心中的想法。
“这老头名叫端木野,似乎懂些药理,但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三年前路过凌源镇时,將酒楼里近百客人全部毒杀,官府在追捕的时候,还死了不少捕快,都是中毒而亡,最后还是他自己忍不住逛青楼,在城里被抓的,听说当时连皇城司的人都来了,阵仗弄的很大。
本来他是要被押送到皇城的,可好像临时突发了什么大事,就关到了这里,数年了也没有人过问。”
听到李浑的低声介绍,陆渊目光落在了老人身上,没有想到自己这小地方,竟还出了这么个人物,皇城司专职负责给朝廷刺探情报,捉拿各地强人,直接归虞皇管理,非大事不轻动,在民间很神秘,没想到面前的这个老人竟会惊动了他们。
“会炼药吗”陆渊眸子凝聚在端木野身上,老人不经意间闪过一抹诧异,然后低声道“自然是会的。”
隨著他声音落下后,陆渊看了一眼李浑道“除了这个老头外,其他闹事的都杀了。”
冰冷声音响起,纵然是在六月天,但依旧让所有人如坠冰窟,那些罪囚没有想到,陆渊会用这么酷烈的手段。
可李浑不管,当即就带著青壮们动起手来。
没有前往黑云寨,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这个时候自是不会留情。
而端木野显然同样没有想到陆渊会如此,脸上惊色一闪而逝,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李浑的刀锋已经落下,至於他本人则是被几个青壮拖著向一旁单独的囚室走去。
原本看热闹的罪囚,此时看著陆渊的时候,眼中充满了恐惧,不敢再观望,只是低头卖力干活。
对方並没有搭理他们,而是向著大厅走去。
刚刚进屋,便再次有三百多年的寿元到帐。
如今的寿元,已经飆升到了两千二百多年。
扫了一眼外面热闹的人群后,陆渊关上了房门,准备再次进入试炼场,虽然灭了一个黑云寨,但以他们的实力,在城外立足还是不够的,不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打过来的叛军,就是一个枯涧岭,就已经很难缠了。
而就在陆渊准备提升修为,同时大力整顿矿区的时候,此时洪都府孙家之內,各房的人都聚集在了一起,显然是在討论大事。
孙家老爷子孙长龄,一身黑色云纹锦袍坐在上首,白色长须已经到了胸口,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疲惫,其实他的年龄並不算大,也只是五十多岁的样子,但年轻时过於拼搏,落下了一身的顽疾,到了老年纵然是有药物支持,也难掩衰败。
在他的下方,则是几个儿子了。
“镇抚使进驻洪都府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吧,听说这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