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而戴蒙坦格利安最擅长製造传奇。
轮到他上场时,风格却截然不同。面对河湾地的“长弓”里奥爵士,他没有直接衝撞,而是让战马小步迂迴,在对方长枪即將刺中的瞬间突然提韁——战马人立而起,里奥的枪尖擦著马蹄掠过,而戴蒙的长枪已经轻轻点在他的胸口。
“懦夫!”看台上有人叫囂。
戴蒙黑火摘下头盔,银白长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他看向贵族席,正好对上乔斯琳拜拉席恩的目光。她的眼神复杂,像在看他,又像在看另一个人。
第五日傍晚,长枪比武的优胜者终於诞生:戴蒙坦格利安、戴蒙黑火、博洛斯拜拉席恩、加兰提利尔,以及来自北境的年轻骑士布兰登史塔克——他是班扬公爵的远房侄子,带著冰原狼纹章一路杀进前五。
按照惯例,他们需要选出一位“爱与美的王后”。戴蒙坦格利安几乎没犹豫,径直走向雷妮丝,將一朵红玫瑰別在她的发间:“除了坦格利安的公主,还有谁配得上这个头衔”
雷妮丝笑著收下玫瑰,目光却越过他,看向站在阴影里的戴蒙黑火。
而当轮到最终对决时,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戴蒙坦格利安的黑甲在夕阳下吸尽了余暉,科拉克休的吼声从远处的龙穴传来,像是在为他助威。戴蒙黑火的玄铁甲则泛起了夕阳的光辉,只有胸甲上的龙纹,在暮色中隱隱发亮。
“小子,”戴蒙坦格利安的声音透过面甲传来,带著笑意,“输了可別哭鼻子。你爷爷的剑,可不是谁都能拿的。”
戴蒙黑火握紧了长枪。枪桿是岑木做的,带著熟悉的弧度——和他前世用了二十年的那杆,几乎一模一样。
號角声撕裂黄昏。
两匹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对冲,长枪的破空声如同龙吟。第一回合,他们的枪尖同时撞在对方的肩甲上,巨大的衝击力让两人都在马背上晃了晃,却没人坠马。
“再来!”戴蒙坦格利安怒吼著,调转马头。
第二回合,他改变了战术,长枪直指戴蒙黑火的战马。
但戴蒙黑火早有预料,猛地勒马,同时长枪横扫——枪桿擦过黑甲的肋下,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戴蒙坦格利安的战马受惊人厉,他却借著这股力道,长枪几乎是贴著黑火的头盔掠过。
看台上的韦赛里斯已经站了起来,雷妮拉被这紧张的气氛嚇得哭了起来,爱玛连忙捂住她的耳朵。
第三回合,两人都没有留手。长枪同时刺穿了对方的盾牌,木片飞溅中,戴蒙黑火的枪尖精准地撞在戴蒙坦格利安的胸甲中央——那里是龙纹的心臟位置。
黑甲骑士的身体剧烈向后仰,最终还是没能稳住,重重摔在泥地里。
全场死寂。
戴蒙坦格利安摘下头盔,摔在地上,紫瞳里却没有愤怒,反而爆发出一阵大笑:“你个混蛋!”他指著骑在马上的黑火,“刚才那一枪,你明明收了力!”
戴蒙黑火翻身下马,將长枪扔在一旁。白银头盔下,他的笑容有些模糊:“对付家人,不用真刀真枪。”
这句话让笑声戛然而止。杰赫里斯缓缓站起身,金红帐篷的阴影落在他脸上,一半明亮,一半晦暗。“传我的命令,”他的声音传遍寂静的比武场,“长枪比武冠军,戴蒙黑火!”
当老国王亲手將胜利者的冠——用红玫瑰与黑荆棘编织的环冠,戴在黑火头上时,他忽然低声问:“你想要什么赏赐土地城堡还是……”
戴蒙黑火的目光掠过人群,落在雷妮丝与亚莉珊王后身上,又看向站在阴影里的乔斯琳。“我只要一样东西,”他说,“一个名字。”
杰赫里斯的眼中闪过一丝瞭然。他举起手,示意全场安静:“今日,除了庆祝雷妮拉公主降生,还有一件事要宣告。”他转向黑火,声音庄重如誓言,“戴蒙,你以勇气证明了坦格利安的血脉,以长枪贏得了七国的尊重。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所谓的『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