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看着那油布包散出的香气,再看着他们手中的散酒,这诱惑实在难以抵挡。
“这…这多不好意思…”棒梗嘴上客气着,身体却很诚实地让开了门。
三人熟门熟路地进屋,把酒肉放在炕桌上。
俊哥主动拿出碗倒酒,气氛一下子变得热络起来。
几杯辛辣的散装白酒下肚,棒梗的胃里暖烘烘的,话也开始多了起来。
俊哥几人刻意奉承,不断吹捧他是四九城来的文化人、见过大世面,把棒梗捧得飘飘然,早就把警剔抛到了脑后。
“贾知青,不是我说,就你这气度,将来肯定能回城当大官!”俊哥拍着马屁,又给棒梗满上。
“嘿嘿,俊哥你过奖了…不过…以后要是真回去了,肯定忘不了兄弟们…”棒梗大着舌头,已经开始许下空头支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桌上的肉和花生米快见底了,酒也下去大半瓶。
棒梗脸色通红,眼神迷离,彻底放松了警剔,完全沉浸在这种被吹捧的虚假快乐中。
这时,秃子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给俊哥使了个眼色。
俊哥会意,假装随意地提议道:“光喝酒没劲,贾知青,要不…咱们再来两把?正好助助兴~”
若是清醒时,棒梗肯定一口回绝。
但此刻酒精上头,他正是兴奋的时候,又被捧得找不到北,几乎没怎么尤豫,就一拍桌子道:“玩,必须玩,今天非得把昨天…呃…把前天的本儿赢回来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