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系统的一部分。它是...世界的本源之力！”
林霄愣住了：“世界的本源之力？那是什么？”
“传说中，每个世界都有其核心的本源。”清虚道人解释道，“它维持着世界的运转，决定着世界的法则。老道活了数百年，也只是在古籍中见过相关记载，从未亲眼得见。”
他看向林霄的目光变得复杂：“按理说，世界的本源应该与世界本身融为一体，不可能被任何个体所容纳。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这个世界本身，就不是自然形成的。”清虚道人缓缓说道。
林霄感到一阵寒意：“道长，你的意思是...”
清虚道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林小友，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吗？”
林霄努力回忆，却发现关于穿越前的记忆异常模糊。他只记得自己原本是个普通的上班族，某天加班到深夜，醒来就来到了这个世界。但具体是怎么来的，穿越的过程如何，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来，你的记忆也被动了手脚。”清虚道人叹了口气，“老道怀疑，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可能是一个人为创造的试验场。而你的系统，就是管理这个试验场的工具。”
林霄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如果清虚道人的猜测是真的，那么他一直以来以为的穿越，他辛辛苦苦经营的劳务派遣公司，甚至他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可能只是某个巨大实验的一部分？
“不，这不可能...”林霄喃喃道，“我能够感觉到，这个世界是真实的。我召唤的那些员工，他们有自己的思想和情感...”
“真实与虚幻，有时候并没有明确的界限。”清虚道人说道，“一个被精心设计的虚拟世界，其中的居民也会认为自己是真的。但...”
他话锋一转：“老道认为，我们的世界很可能是真实的，只是被某种力量监控和干预着。而你的系统，就是这种干预的工具。”
林霄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道长，你为什么要帮我？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就不怕惹祸上身吗？”
清虚道人笑了：“因为老道相信，无论这个世界是如何诞生的，生活在这里的人都是真实的。我们的喜怒哀乐，我们的爱恨情仇，都是真实的。而且...”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老道有种感觉，你体内的那个本源之力，可能就是打破这个局面的关键。”
就在这时，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紧急任务发布：修复受损数据库】
【任务描述：系统核心数据库在刚才的入侵中受损，需要立即修复。请前往指定地点收集修复所需材料。】
【任务奖励：能量5000点，解锁新功能】
【任务地点：幽冥裂隙旧址】
林霄将任务内容告诉了清虚道人。
“幽冥裂隙旧址...”清虚道人沉吟道，“那里现在应该已经被各派联合封锁了。不过，老道可以带你进去。”
林霄感激地点了点头，但心中却升起一丝疑虑。
这个任务发布得太过巧合了。就在他们刚刚讨论系统的真相时，系统就发布了指向幽冥裂隙的任务。这到底是巧合，还是系统的有意安排？
更让他不安的是，在系统发布任务的瞬间，他体内的蓝色光点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似乎在发出警告。
“怎么了？”清虚道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林霄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担忧。
清虚道人听后，面色也变得凝重：“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但眼下，我们似乎没有别的选择。系统的数据库里，可能就藏着我们想要的答案。”
林霄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好，我们去。”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离开祠堂。在踏出祠堂大门的瞬间，林霄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