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因为他只想在她面前演深情,不愿在她亲人面前演。
也可能是担心被见多识广的奶奶识破他卑劣的心思。
果然,谢西洲下一秒就说:“但我们恋爱两周年的派对,是华子策划的,如果我不去捧场不合适。不如我先去生日会露个脸,再去找你?”
方幼宜很少看电视,因为从小到大都没有能让她安逸享乐的环境。
但现在把谢西洲当做一个滑稽的小丑,在做拙劣的表演,还当真挺有趣的。
她故作失望:“是不是在你心里,华子比我重要?”
谢西洲大为震惊:“这样问可不合适,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恩,”方幼宜点头,“所以女人随时可以换。”
谢西洲一时嘴快说出了心里话,急忙做找补:“我逗你开心呢,可不许当真,你和华子一个是我的左膀,一个是我的右臂,都缺一不可。但非要分出高低,那肯定是你。”
方幼顺坡下驴,满意一笑:“行啦,你去吧,我坐地铁。”
“我送你到地铁站?”
“不用,晚高峰挺堵车的,我步行还能快一些。”
谢西洲点头:“晚点打电话。”
谢西洲转身大步上了红色超跑,在引擎发出巨大的轰隆声中扬长而去。
方幼宜像往常一样目送他离开,等他走远就决绝转身,不带一点情绪。
晚高峰的地铁很堵,方幼宜找到一个勉强能容纳自己的角落站着。
她面向窗户,窗外没有任何景色,倒是透过玻璃看到自己麻木的脸,和空洞的眼。
她早已习惯了当牛马的日常,可今日却总是想到昨日与宋清偃相处的情节。
她几次拒绝坐宋清偃的车,但宋清偃却坚持要送她,即便是刮风下雨的极端天气。
现在回头看,越发确认了谢西洲从来没有爱过自己的事情。
其实前晚在暮色会所听到谢西洲一群人调侃自己的话,她就认清了这一事实。
只是当时被欺骗和算计的恨意,占据了情感的上峰,所以她更多的是怨憎和愤怒,以及急于反击的迫切。
现在慢慢冷静下来,她能感觉到从内心深处冒出的难过的情绪。
倒不是难过谢西洲没爱过她,而是难过于这两年里全情投入的自己,以及识人不清的懊恼。
她以为经历了那么多,不说一眼识人,至少能辨别一个人是恶是善。
现在看来是她高估自己了。
坏人的脸上又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