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检查打了预防针。
安抚好奶奶，方幼宜去护士站咨询什么时候有普通病房的事情。
奶奶可以换病房，但绝不能出院。
除非医生说她已经健康无恙。
护士在电脑上点了几下：
“普通病房暂时没有，有很多人都在排队等着住院，一时半会儿轮不上。”
“不过你们现在使用的VIP病房，已经缴了一个月的费用。”
方幼宜的心略略微凉。
这大手笔，果然是宋清偃的风格。
方幼宜沉默少许：“能退吗？”
护士摇头：“VIP病房是特需病房，需要白纸黑字的签字，除非出院或转院，不然按照协议来说，都是不能退的。”
方幼宜的心彻底凉透，离开护士站后，她打开宋清偃的微信：“宋总，你现在方便通话吗？”
她想和宋清偃通电话好好谈一谈。
她能感觉到宋清偃一而再的帮助自己，是出于善意。
但她的经历和修养，让她无法心安理得地做到全盘接受。
而且，就算是善意的越界，那也是越界。
她不能再让宋清偃，再越界了。
不然，她会有点担心。
担心时间一久，她会无法把控自己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