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到清芷院,准备听林微的调查结果。林婉儿和夫人也来了,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显然认为林微找不到证据,只能认罪。
“微儿,三天时间已到,你找到证据了吗?”侯爷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和担忧。
林微点头,走到众人面前,从容道:“爹,各位长辈,女儿已经找到证据,证明玉佩是被人栽赃的,真凶就是林婉儿的贴身丫鬟绿萼!”
“你胡说!”林婉儿立刻反驳,“绿萼是我的丫鬟,她怎么会做这种事?你肯定是找不到证据,想污蔑我的人!”
“我是不是污蔑,让绿萼自己来说!”林微话音刚落,宇文擎和苏瑾便带着绿萼和一个商贩走了进来——绿萼被两个士兵押着,脸色惨白,商贩则手里拿着一个香料包,正是金桂香。
“侯爷,各位长辈,”苏瑾走上前,对着众人躬身行礼,“这位是京城‘香料铺’的商贩,他可以证明,绿萼在三日前曾在他那里购买过金桂香,且购买的数量与玉佩上残留的香料量吻合。”
商贩连忙点头,举起香料包:“回侯爷,小人可以作证!三日前,这位姑娘(绿萼)确实在小人的铺子里买过金桂香,还特意让小人多放了些,说是要给小姐熏衣服用。”
绿萼吓得浑身发抖,却还是嘴硬:“我……我买金桂香是给小姐熏衣服,这有什么错?不能因为我买了香料,就说我放了玉佩!”
“当然不止这一个证据,”林微拿出那张留有黄色痕迹的白纸,“这是玉佩上残留的香料痕迹,与你购买的金桂香成分一致。而且,你在我回府当晚,以送点心为由进入清芷院,停留了一刻钟,这段时间足够你将玉佩藏进柴房。你敢说你进入清芷院后,没有去过柴房吗?”
绿萼的脸色彻底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林婉儿见状,心中着急,想要开口帮绿萼辩解,却被宇文擎打断:“林小姐,还是让绿萼自己说吧。据我们调查,你之前让绿萼给林微下毒,这次又让她栽赃,若是绿萼招供,你也脱不了干系!”
绿萼听到“下毒”二字,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侯爷饶命!老夫人饶命!是我做的!是大小姐让我做的!她让我买金桂香,将废皇子的玉佩藏进二小姐的柴房,还说只要栽赃成功,就给我一百两银子,让我离开侯府!”
“你胡说!”林婉儿气急败坏地冲上去,想要打绿萼,却被侯爷拦住。
侯爷看着林婉儿,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婉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一次次陷害你姐姐,心肠怎么能这么狠毒?若不是微儿聪明,找出了证据,你是不是还要让侯府因为你而蒙羞?”
夫人也慌了,连忙跪在地上,为林婉儿求情:“侯爷,婉儿还小,是一时糊涂,你就饶了她这一次吧!我以后定会好好管教她,不让她再犯错了!”
“饶了她?”李老夫人冷声道,“她犯的是勾结废皇子、陷害姐妹的大罪,若是饶了她,以后侯府还怎么立足?国法难容,家法也难容!”
族中长辈们也纷纷点头,认为应该严惩林婉儿,以正家风。侯爷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婉儿和夫人,最终叹了口气:“婉儿,你勾结废皇子党羽(虽未成功,但有此意图),陷害姐妹,罪大恶极。从今日起,你被禁足在‘静思院’,终身不得出院!夫人教子无方,罚俸一年,禁足三个月,好好反省!绿萼杖责五十,赶出侯府,永世不得踏入京城!”
林婉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瘫坐在地上,泪水直流:“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夫人也哭得撕心裂肺,却再也没有人同情她们。士兵们上前,将林婉儿和绿萼带走,夫人也被丫鬟扶回了院子。
五、凤玉密语启新途,京城暗流再汹涌
解决了林婉儿的陷害,侯府终于恢复了平静。侯爷和族中长辈对林微更加信任,不仅解除了对清芷院的看管,还将府中的部分管家权交给了她,让她协助管理侯府的内务。
林微利用现代的管理知识,对侯府的财务、人事和守卫制度进行了改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