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心有几道细微的伤口,伤口周围泛着淡淡的青色,正是被醉仙草汁液浸染的痕迹!
“这哪里是碰到桌子?”林微皱着眉,语气严肃,“这分明是被草药汁液灼伤的!妹妹,你老实说,你用的布上,是不是沾了什么东西?”
林婉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姐姐,我没有!我不知道布上有什么……我只是按照母亲的吩咐,用这块布擦牌位……”
“你胡说!”侯夫人连忙打断她,“我什么时候让你用这块布了?明明是你自己找的布!”
林微看着侯夫人慌乱的样子,心中了然。看来是侯夫人让林婉儿用沾了醉仙草汁液的布擦牌位,想让明日祭拜的人接触到布后,头晕目眩,到时候再把责任推到她身上,说是她对先祖不敬,才导致众人不适。可她们没想到,醉仙草的汁液会灼伤皮肤,留下痕迹。
“母亲怎么能这么说?”林婉儿哭着喊道,“这块布明明是您让张嬷嬷交给我的,您还说……还说让我好好擦,不能出任何差错……”
侯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婉儿:“你这个不孝女!竟敢诬陷我!”
就在这时,祠堂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忠嬷嬷拄着拐杖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丁。
“夫人,老奴听说祠堂里有些吵闹,特意过来看看。”忠嬷嬷的目光扫过林婉儿的手,还有地上的布,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老奴刚才在门口,好像听到夫人和小姐在说什么草药?”
侯夫人的脸色更加难看,连忙说道:“没什么,只是婉儿不小心弄脏了布,我们在说她几句而已。”
“是吗?”忠嬷嬷走上前,捡起地上的布,放在鼻尖闻了闻,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这布上明明沾着醉仙草的汁液!醉仙草是有毒的,夫人难道不知道用沾了醉仙草汁液的布擦先祖牌位,是对先祖的大不敬吗?”
侯夫人张了张嘴,想辩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微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冷笑。侯夫人和林婉儿真是越来越胆大了,竟然敢在祠堂里用毒,简直是自寻死路。
“母亲,妹妹,你们怎么能做这种事?”林微的语气带着几分失望,“先祖保佑侯府百年,我们理应心怀敬畏,可你们却用有毒的布擦牌位,还想嫁祸给我,你们对得起先祖吗?”
周围的家丁听到这话,也纷纷议论起来,看向侯夫人和林婉儿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林婉儿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着说道:“母亲,我错了!我不该听您的话,用有毒的布擦牌位!您就饶了我吧!”
侯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又看了看周围众人的眼神,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她怎么也没想到,林婉儿会这么快就招供,把她也拖了下水!
“你……你这个孽障!”侯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林婉儿,手不停发抖。
忠嬷嬷叹了口气,语气严肃:“夫人,小姐,你们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老奴也帮不了你们。按照侯府的规矩,对先祖不敬者,当杖责三十,禁足半年。来人啊,把夫人和小姐带下去,按规矩处置!”
几个家丁立刻上前,就要去扶侯夫人和林婉儿。
“慢着!”就在这时,祠堂外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侯爷带着几个宗亲,脸色铁青地走了进来。
原来,方才祠堂里的吵闹声引来了路过的宗亲,宗亲们觉得事情严重,便去通知了侯爷。
“父亲!”林婉儿看到侯爷,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爬过去,抱住他的腿,“父亲,我错了!是母亲逼我的!您就饶了我吧!”
侯夫人看着侯爷,眼中满是哀求:“老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糊涂,想给林微一个教训,没想到会酿成大错……”
侯爷看着眼前的妻女,又看了看地上沾着毒汁的布,气得浑身发抖:“你们……你们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祠堂是侯府最神圣的地方,先祖的牌位更是容不得半点亵渎!你们竟然敢在这里用毒,还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