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家储备力量,何错之有?”
苏瑾虽无朝堂官职,但作为忠义侯,也获准列席议事。他立刻附和道:“皇上,臣也赞同科举制。经商之道,在于货比三家、择优而取;治国之道,亦然。科举制便是‘择优而取’,让真正有才干者掌权,方能让国家长治久安。臣愿捐出万两白银,资助科举考场的修建与考生的路费,为国家选贤尽一份力。”
宇文擎和苏瑾一武一文,一公一商,鼎力支持,让朝堂之上形成了鲜明的两派对立。支持科举制的,多是寒门出身的大臣、武将以及希望变革的年轻官员;反对的,则是老牌贵族与既得利益者。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太和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林微胸口的凤佩微微发热,一道柔和的暖意传遍全身,让她更加冷静。她知道,这场争论,不仅仅是制度之争,更是权力之争。她必须拿出足够的证据,说服皇上,分化反对者,才能让科举制推行下去。
第二节 贵族发难,联名死谏
争论持续了一个时辰,双方互不相让。魏庸见皇上已有意推行科举制,心中焦急,突然跪在地上,高声道:“皇上!科举制乱尊卑、毁祖制,若强行推行,必遭天谴,危及大胤江山!臣愿以死相谏,请皇上驳回此议!”
话音刚落,赵温等十余名反对科举制的大臣也纷纷跪倒在地,齐声喊道:“臣等愿以死相谏,请皇上驳回科举之议!”
这便是大胤朝的“死谏”之法,大臣以性命要挟皇上,逼迫皇上收回成命。此举极为刚烈,历代皇上面对死谏,往往会妥协退让。
皇上脸色一沉,显然没想到这些大臣会如此极端。他看向跪在地上的众臣,又看向林微,神色犹豫。
魏庸见皇上犹豫,心中暗喜,继续说道:“皇上,臣等并非反对选贤,只是科举制弊端太多,实不可行。若皇上想选拔寒门才子,可沿用察举制,加强举荐审核便可,何必推翻祖宗之法?”
林微上前一步,目光直视魏庸,语气冰冷:“丞相大人,察举制的弊端,难道还不够明显吗?地方官员举荐人才,多是举荐亲信子弟、世家门生,寒门学子即便有经天纬地之才,也难有举荐之机。臣妇曾在城郊见到一名学子,十年苦读,才华横溢,却因出身寒门,屡屡被举荐官员拒之门外,最终只能沦为私塾先生,报国无门。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难道丞相大人视而不见?”
她转头看向皇上,躬身道:“皇上,祖宗之法,是为了让国家强盛、百姓安乐。若祖宗之法已不适应今日之局势,反而成为国家发展的阻碍,为何不能改?当年太祖皇帝开国,打破前朝陋习,创立新制,才有了大胤今日的基业。如今,臣妇提出科举制,正是效仿太祖皇帝,为国家谋长远之福。那些以死相谏的大臣,并非真的为了国家,而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家族利益,害怕失去世袭的权力!”
魏庸脸色一变,厉声喝道:“放肆!林微,你一个妇人,竟敢污蔑大臣!你推行科举制,分明是想培植自己的私党,掌控朝堂,野心昭然若揭!”
“丞相大人此言差矣,”林微冷笑一声,“臣妇出身寒门,若想培植私党,何需推行科举制?臣妇与镇北王同心同德,只为国家百姓,并无半点私心。反倒是丞相大人,家族子弟遍布朝堂,党羽众多,难道就没有掌控朝堂的野心吗?”
这句话戳中了魏庸的痛处,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微:“你……你血口喷人!”
就在这时,林微胸口的凤佩突然微微发光,一道淡淡的白光笼罩住魏庸。魏庸身上,一枚挂在腰间的玉佩突然显露出来,玉佩上刻着一个狰狞的狼头——正是北狄的图腾!
林微心中一凛,她之前在黑风寨见过类似的狼头玉佩,没想到魏庸竟然也有!难道魏庸与北狄有勾结?
“丞相大人,”林微目光锐利地盯着魏庸腰间的玉佩,“您这枚玉佩,倒是别致,不知是何来历?”
魏庸下意识地捂住玉佩,眼神闪烁,慌乱道:“这……这是家传之物,并无特殊来历。”
“家传之物
